期间她收到南希的信息,说是一周后剧组开机,要她在家里先看看剧本。随后,南希也发了两集的剧本过来,黎可可闲着没事,便认真地钻研剧本了。
傅尧寒是晚上回来的,至于是几点钟,黎可可没有多看。小保姆撑着伞去林荫道接他,进门的时候黎可可听到小保姆说的那句“先生,需要我做一些宵夜吗?前段时间您跟小姐一起包的饺子还没吃完,都在冻库里。”
“……”
傅尧寒进了屋,走去客厅,就看见黎可可盘腿坐在沙发上。
她拿着平板,正认真观摩着什么。
男人走了过去,在她身旁坐下,坐下的同时轻轻揽住了她的腰,将人带进了怀里。“在看什么?”
男人从暮色寒风中来,身上还带着冷意。相比冷意,黎可可更先察觉到他身上那股医院消毒水的味道。
若想要身上染上其他东西的味道,要么是在那环境里待得太久,要么就是抱着谁,怀里人的味道传到了他身上。
黎可可伸手推了推他,将他和她之间留了一段距离。她说:“你身上冷。”
她知道傅尧寒是去花都医院看望那位夏知小姐,毕竟他用她做交易,换的就是那位夏知。倒不是黎可可吃醋,她只是觉得那股味儿不好闻。
她虽然是个比较掉价的女人,但她也有选择的权利。譬如,她不跟身上染着臭味儿的男人过分亲密。
可能是她有洁癖吧。
就跟莫西故一样,莫西故不上她,大多还是因为她被傅尧寒用过。而那男人,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。
黎可可目光注视着平板上的剧本,好一会儿她才回复他的话,“南希给我发了剧本,下周剧组开机拍戏,她让我仔细研读。”
傅尧寒坐在她身旁,被她推开了他也不生气。凝着女孩的侧脸,听着她有序的话语。仿佛这几天的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,也如她答应的那样,好像她把这些事都忘了。
傅尧寒看了一眼平板上的东西,“吃晚餐了吗?”
“吃过了。”她回。
男人又要伸手去抱她,“外头的雪下大了,回来的时候染了寒风,所以有些凉。屋子里有墙暖,坐了两分钟也不凉了。”
可真是只娇气的猫儿。
“你去洗个澡吧。”黎可可垂眸看着平板,指尖在缓缓地往下翻页。自始至终,打傅尧寒进门,她就没看过他一眼。
只因为,他没什么好看的。
她又说,“傅先生身上那股消毒水的味道浓,容易让我想起我母亲躺在医院,我就不能专心看剧本了。”
傅尧寒搭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腰,“什么时候这么挑剔了?”
这时,黎可可才将视线从平板上挪开。她抬起头,冲傅尧寒轻轻笑了一下,“你不洗就算了。”
男人将她身子拢了过去,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,“我先去洗澡,等会儿保姆煮了饺子,你也一起吃。保姆说你今晚就喝了半碗粥,我不在家,你饭也不吃了?”
“没什么胃口。”她说。
傅尧寒起身去了二楼,黎可可也没去看他,在他起身后便又重新低头看向剧本。
她细念着剧本中属于她的台词,仿佛刚刚与傅尧寒接吻的不是她。女人眸子里没有情动,仔细去看,连一丝波澜起伏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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