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可可醒的时候,脸色还是煞白的。
身子疼,加上又睡得太久,骨头酸。
“小姐您醒了?”小保姆刚巧上楼打扫卫生,进了主卧便发现黎可可醒了。昨晚大半夜的医生过来,可把她吓坏了。
女人从床上坐起身,瞥了一眼自己手背的针孔,是输过液了。
她的唇有些干,抬眸看向小保姆时第一眼还有些模糊。
“小姐您饿了吗?”
在黎可可看清小保姆的时候,也同样看见了从房门口走进来的傅尧寒。男人穿着家居服,手里拿着一碗粥。
他路过小保姆身旁,说:“你先下楼,把药拿上来。”
小保姆立马点头,“好的先生。”随即转身离开了主卧。
窗帘拉开了一半,窗外金黄的阳光落进来,都没将她那张惨白的脸染上暖色。
黎可可生得皮肤瓷白,带上病态的孱弱,整个人都可怜起来。
傅尧寒走到床边,坐在床畔的椅子上。他看了她一眼,“喝点粥。”
察觉到她那叛逆的性子,男人舀了一勺粥,正低头吹气,也没去看她,淡淡道:“你若再不听话,我就把席氏集团并购。”
男人掀开眸子,看向她。女孩身子僵在那,看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明显的恨意。
他也权当做看不见。
捏着勺子便往她嘴边递,“最近这几天都喝粥,把身体先养好。”
勺子碰到她的唇,黎可可牵强地张了一下嘴,喝了一勺粥。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粥太难喝,到了她嘴里她便想吐。
她的声音有些嘶哑,唇角还有一个小小的伤口,是昨晚傅尧寒咬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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