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王公公听见这些,脸色当一紧,下一刻,对着黄埔逸寒连连摇手道:“寒王殿下误会了,陛下对几个皇子都是疼爱有加的。”“奴才经常在陛下的身边,这些事情奴才自然是知道的,所以,还望寒王殿下消除顾虑,一心为陛下做事。”此话一出,黄埔逸寒嘴角上带着一丝不屑的笑容,片刻,轻声开口道:“王公公真会说笑,我的父皇我了解,你也了解。”“这次我皇兄黄埔逸铭的遭遇是不是我父皇弄出来的?”黄埔逸寒说完,王公公身子又是一颤,下一刻,再次摇手道:“不是的。”“这件事情与陛下无关的,老奴就是个奴才,还望殿下不要为难奴才。”说完王公公缓缓起身,对着黄埔逸寒连连行礼,脸上的汗珠也是一颗一颗往地下掉。而黄埔逸寒听到这话,脸色当即一冷,“好!”“既然你不说,来人,送客!”此话一出,王公公当即朝着黄埔逸寒跪了下来,哭喊着开口道:“寒王殿下,奴才真的有急事要求您啊!”“您真的不能赶奴才走啊!”王公公的话音刚落,黄埔逸寒的心腹叶天推门而入,对着王公公做出来一个请的手势,轻声开口道:“王公公,请!”此话一出,王公公连连对着黄埔逸寒磕头作揖,一脸焦急地开口道:“禀报寒王殿下,您可真的不能赶奴才走啊!”“这件事情事关重大,要不然奴才也不能这么晚来打扰您呢!”黄埔逸寒听到这些,看都没看王公公一眼,边品着茶水边轻声开口道:“父皇让你来的?”王公公顿了一下,片刻,轻轻摇头,“殿下,是老奴自己一个人要过来的。”“陛下现在在休息,不让打扰,所以老奴遇到急事就过来找您来了。”此话一出,黄埔逸寒冷声再次开口,“下去吧!”“没有父皇的指派,没有人能使唤本王。”王公公见此,身子又颤抖了几分,下一刻,一脸沮丧都开口道:“寒王殿下您先听老奴说几句,等老奴说完以后,您若是觉得可以赶走老奴的话,那老奴就自行离开。”此话一出,黄埔逸寒倒是没有反对,直接点头答应,“好。”跪在地上的王公公这个时候看了一眼身边的叶天,顿了一下,身子颤抖地开口道:“这件事情重大,还望寒王殿下让您的属下离开。”侍卫叶天见此,看了一眼黄埔逸寒,见黄埔逸寒没有开口,他鞠躬过后开门离开了。而黄埔逸寒这个时候对着王公公轻声道:“王公公,起来坐下说话。”王公公听完以后,顿了一下,然后缓缓起身,颤颤巍巍地坐在了黄埔逸寒的对面茶椅上。过了有一会儿,王公公调整了一下激动的情绪,轻声开口道:“禀报寒王殿下,黄埔逸铭殿下想要和其母亲沐荣欣逃跑啊!”此话一出,黄埔逸寒脸色依旧平淡如水,下一刻,淡淡开口回应道:“他们逃跑,与本王无关。”王公公听到这样的话,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。他真没有想到黄埔逸寒会以这样干脆利落的方式拒绝他。下一刻,王公公一脸沮丧地开口道:“寒王殿下您要三思啊!”“大皇子如果真的逃跑的话,那可是南璃国一大笑话呀!”黄埔逸寒听到这些,嘴角上的笑容更加浓烈了。“笑话?”“南璃国的笑话还不够多吗?”“根本不可能差这一个,我皇兄怎么选择是他的事情,我这个不被重用的皇子就不要跟着参与了。”此刻的王公公脸上布满了汗珠,他真的着急死了。黄埔璟镇把这件事情交给了他,如果他办不好的话,回去肯定被黄埔璟镇一顿数落。数落几句也不要紧,关键这关于皇家的声誉,一旦事情发生,会被万人耻笑的。王公公脸上的惆怅越来越浓烈了,下一刻长叹了一口气。“寒王殿下,老奴就算求您了,日后你若是有用得着老奴的地方,尽管吩咐就是了。”天底下所有的人都知道王公公对黄埔璟镇忠心耿耿,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话来,属实是不容易了。而这个时候,黄埔逸寒看着王公公似笑非笑,“那我想知道父皇的秘密,你也要说吗?”王公公听到这些,顿了一下,下一刻,只见他用力地点了点头,“只要殿下不密谋造反,我可以对殿下毫无隐瞒。”此话一出,黄埔逸寒嘴角上露出一抹笑容来,“好,有王公公这句话就够了。”说完,黄埔逸寒看着王公公,轻声开口道:“你放心,明日以后,我那大皇兄和其母亲一定会出现在父皇的面前。”王公公听到这话,心里面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。下一刻,只见王公公起身,对着黄埔逸寒磕头作揖,“多谢殿下!”“有您的这句话,老奴就放心了。”黄埔逸寒倒是显得云淡风轻,下一刻,轻声开口道:“好了,起来吧!”“问你一些事情。”“是,殿下。”说完王公公再次回到原来的位置,静静地等着黄埔逸寒的问话。黄埔逸寒看着王公公,很是随意地开口问出了一个问题,“黄埔逸铭上次被杀手阁差点要了性命,是否是父皇所为。”此话一出,王公公当即一顿,下一刻,直接点了点头。“是,陛下想利用大皇子的手除去杀手阁。”“如果杀手阁一旦出了事情,陛下当看戏了。”“但如果大皇子出了事情,在暗处隐藏的红魔骑士就会出来解救大皇子。”此话一出,黄埔逸寒笑着点了点头,“好,那为何又排上官若臣过去?”王公公听到这些,默默地低下了头,片刻,沉声开口道:“上官若臣是上官家后人里面的唯一男丁,想为此除掉,打压将军上官雄的气势。”黄埔逸寒听到这些,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烈了,这件事情和他想的一样,他的父皇看起来整天喜笑颜开,可做起事情来那叫一个狠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