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黄埔逸寒那冰冷的脸颊倒是舒缓了不少,再没有看南宫芸染一眼,“再有下次,绝不姑息!”
声音冰冷刺骨,南宫芸染吓得手心直冒冷汗,不得不连连点头,“臣女记住了,下不……为例。”
说完,南宫芸染的脸上全然是委屈,可黄埔逸寒不带一丝怜悯之心,甚至神色之中带着一抹厌恶。
站在一旁的南宫庭,神色微变,上下打量了一下南宫芸薇。
这丫头能把寒王叫到这里来,还能让寒王替着她说话,真是长本事了!
看来以后,还真不能不把这小丫头当回事了。
正在他愣神之际,只见黄埔逸寒迈步走来,“本王还与她有事,告辞!”
南宫庭立马缓过神来,连想都没有想,直接笑着点头答应,“好,你们去忙。”
而此刻,黄埔逸寒只是看了南宫芸薇一眼,跟们没有征询南宫芸薇的意见,直接拉起她那白嫩细滑的小手,霸道地朝着听雪苑外面走去。
南宫芸染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,心里好不甘心,为什么?
这是为什么?!
南宫芸薇到底哪里比她强,走了一个太子,又来了一个寒王。
该死的贱人!
早晚有一天,她要弄死这个贱货!
南宫庭此刻的心情真是五味陈杂,好的是南宫芸薇这个草包能有利用价值了,不好的是安可柔和南宫芸染要造反了。
他堂堂一个丞相,后院起火都治理不了,这要是传到外人的耳中,岂不是变成南璃国的笑话了!
越想他越觉得恼火,只见他愤然地走到屋子内,指着房间里的两个女人,怒声呵斥:“三日之内,必须给我一个交代,否则滚出南宫府。”
南宫庭气势凛冽,说完直接甩袖愤愤离开。
片刻,就听屋内的南宫芸染大喊大叫,“南宫芸薇,你个贱人,早晚有一天,我要弄死你!”
此刻的她如同发疯了一般,两只手紧紧地攥着被褥,磨着后牙槽,神色之中,带着无尽的愤怒。
在另一张床上倚靠的安可柔虽然没有说话,可脸色也是极其的难看,心里也意识到,现在的南宫芸薇有寒王庇护,她们动弹不得,即使心有再大的怨气,也都只能忍着。
可片刻,就见南宫芸染眼睛一亮,似乎想到了什么,嘴角露出阴狠地笑容,“母亲,南宫芸薇这个贱人不整日早出晚归吗?让我外祖父找几个身手好的侍卫,找好机会,把这个小贱人拉到深山野林里,先奸。后杀。”
安可柔根本没有犹豫,脸上不带一丝温度,直接开口拒绝,“不妥,你外祖父游行出了岔子,已经够烦心的了,我们不能再给他添乱。”
”上次乱葬岗一事,我们没有弄死这个死丫头,使得她对我们心生怨恨,好在的是,她在府中不受宠,要不然,我们现在会变得更被动。”
南宫芸染听懂了安可柔的话,可心里对南宫芸薇的恨意,久久不能平复,甚至让她失去了理智。
“母亲,那个贱人多活一天,女儿就多生一天的气,我就想现在弄死她!”
安可柔毕竟是经过风霜阅历,世态炎凉的,她委屈求全地嫁给了比自己年长十几岁的南宫庭为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