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,我就是发发牢骚,真让我来这儿住,那还是算了吧。”
吃完东西,我两去外边逛了逛,老待家里也挺烦的。
尤其是守着那女尸,她身上的汽油味儿着实难闻。
人民广场上,刘成我两蹲在花池边上,两眼瞧着来往的女孩。
我对刘成说,等这事儿过了,咱俩去陈可然家一趟。
刘成闻言,将目光从女孩的大白腿上挪开,看向了我。
“咋了,想陈可然了?”
“算是吧!”我点了根烟啪嗒啪嗒的吸着:“昨天晚上她来找我让我陪她,今天一早留了张纸条不辞而别了。”
“她说了啥?”
“她说她走了,让我勿念,还说啥有缘再见。”
“她既留了这话,说明啥?说明她已经离开水城县了,不希望你去找她。”
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,但我心有不甘。
“不管怎么说,去看一眼吧,在家也好不在家也罢,让我心里有个数。”
刘成点了点头说,真拿你没法。
“走吧,回去了,在这里蹲着没意思。”我伸手拍了拍刘成的肩膀。
他哎哟一声哀嚎起来,捂着肩膀道:“你小子轻点儿的,哥哥我肩膀受伤了。”
他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,我问他怎么了。他苦着脸道:“昨天晚上我去网吧过夜来着,刚到巷子里就被人从后面拍了一砖头,疼死我了。”
“谁干的,今儿个哥帮你干回来!”
“得了吧,一个喝醉酒的女人,我一大老爷们,总不能和个女的干架吧?何况还是个酒疯子,这也就是我,要换其他人,早把她捡尸了。”
瞧他这模样,也没啥大问题起码还能和我逼逼叨叨。
回到家,陈岩给我来电了,他说他们明天下午能到,我一听还得守一天,心里就郁闷的慌。
晚上,天才黯淡,刘成这货就跑了。
七点半,我准时拿着三炷香到外头拜四方,完了将其插在门缝上,便匆匆回了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