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妃,可瞧出什么了?”严松站在身后,冷声道。
夕沅不经意地瞄了他一眼,不理睬。
她将手搭在榻上男子脉搏上,探了好一会儿。
匪夷所思:喜脉?
好像真是啊。
可之前明明较真说,男子怎能有孕,这不明摆的前后矛盾啊。
夕沅定了定神,又将手放了下去。
还是喜脉!
疯了,这是见了鬼了。
“如何?老祖宗们都说是喜脉,可眼瞅着严凡堂弟这肚子一日比一日大了起来,谁能信男子也能怀孕?关键是堕胎的汤药喝了一碗又一碗,终是不见效啊。”薛氼在一旁插话道。
潘殊瞪了他一眼,有些怨他插话多嘴。
“男子如何会怀孕,这是中毒了。”夕沅淡淡一笑,更正大家。
四位公子愣了片刻。
其蓉则站在一旁,盯着那榻上大肚子公子看了许久。
就说嘛,男子如何能怀孕,就是你们这些人学医不精,才会胡言乱语。
其蓉挑了挑眉眼,不屑地看了看几位公子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