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臣妾并不知什么蛊毒,如今看来,才知是你我中了毒,若早知臣妾的血能救皇上,臣妾定万死不辞。”左贵妃拉着皇上的衣角,声泪俱下,看起来很是委屈。
“朕看在你我多年夫妻的份上,没有追究你左家,已是格外开恩,朕不是不清楚,只是不愿意多猜忌罢了,起来吧,去冷宫,好好反省,闭门思过。”李明皇叹了一口气,又朝林公公瞅了一眼。
左贵妃泪眼朦胧,不一会儿竟大笑起来。
“人人皆道宫中锦衣玉食,却不知,皇上亦是冷漠之人,自古君王多薄幸,臣妾今日信了,以后便不再报有痴念了。”左贵妃停止了笑,拭去眼泪,站了起来。
她朝门口走了几步,又回过头来,“皇上,你想柔姐姐吗?”
李明皇瞅着她,眼神迷茫,似有悔恨,又有多情,那莫名地情愫浮上心头。
“呵,原来皇上有心的。”
左贵妃再次朗声大笑,接着她又看向夕沅:“沅儿,这名字真好!”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慈仁宫。
见她离去,李明皇瞅着跪了一屋子的人,竟有些心烦。
“皇上,您刚醒,不易久站,须得卧榻休息一两日。”刘太医上前,拱手道。
“沅儿,过来,扶朕去休憩。”李明皇抬了抬胳膊,朝着夕沅喊道。
夕沅听着他颇为柔和的语调,竟有些不习惯。
她很是听话的上前,搀着他朝屏风后走去。
李明皇慢慢地走到榻前,轻轻地躺了上去。
夕沅见他躺好,便替他掖了掖被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