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白的如白腻的软玉,墨绿色的泳衣在她身上更加凸显了她的白,前面可怜的布料并不能完全拢住,她的傲然从布料里扩出,形成了视觉冲击。
两条珍珠链条顺着交叉到人鱼线,与下方布料相连,珍珠的莹润在那白腻的肌肤上氤氲出更上一筹的观感。
她细微的瑟瑟发抖,哪里都在抖。
傅归渡视线游移,徐溺羞赧至极,她有点儿架不住这前后的氛围变化。
“别看了……万一有人进来……”
这里是射击室,万一有别的贵客进来玩怎么办?
傅归渡目睹她的尴尬,却从容的挑动她那两条珍珠链条饰品,这画面惊的徐溺汗都下来了。
“五哥,射击场不行——!”她都不由惊呼。
傅归渡轻易将她抱在桌面上,让她抵着后背的铁网,“这里不是挺好吗?刚刚没练好的胆子,在这里刚好继续。”
徐溺快要给这位爷跪了!!!
她又惊又怕又羞。
哪儿有真的练胆子的!!!
“我不需要,真的!”
纵然她平时不着调,脸皮也算厚,可!是!
这好歹是事关自己声誉的!她能不紧张吗?
可傅归渡似乎就是喜欢这里,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,抬手抓住她肩膀后面的铁网,指尖将那珍珠链条摘下来,每一颗珍珠都有指甲大小,品相极好,长长的两串,在他手里生了光泽。
徐溺几乎猜到他的目的,她转头就张嘴咬在他手腕上,还差点被那手表咯了牙,他垂下视线,抽空把手表摘了,就那么给她咬,但是并不停止自己的计划。
徐溺哪里受过这种玩儿法。
尤其她才开了一次,第二次就直接玩儿大的。
她从此对珍珠,又喜又怒。
喜欢的是感觉。
怒的是羞耻心。
她觉得……
傅归渡一定还是在惩罚她。
惩罚她的不老实,把撒谎的事、对他举枪的事、磕破脚背的事、全部要收回来。
徐溺下了狠嘴,生生将他腕骨咬出深深的咬痕:“你故意的……”
“小点声,会有人来。”他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的破功,语速很慢与那形成对比,让徐溺深陷其中,无意识地更紧张,肌肉都绷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