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盈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来,她看着刘相,这个素日里极疼爱她的祖父,但刘相压根没有抬头看刘盈,他怕他会忍不住在府里就将她一刀毙命。
他为官多年,向来被人争相称赞,如今却因为一个不成器的孙女,毁了他多年在昭武帝面前苦心经营的形象。
“唯一的活路……祖父您的意思是如果我不肯去水仙庵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吗”
刘盈依旧不死心,她是谁她是相府自小受万千宠爱长大的相府嫡女啊,京中想娶她的宦官子弟并不比想娶公主的人少,她怎会甘心在水仙庵青灯古佛了此一生呢
刘相眼中闪过一丝杀机,他对刘盈的容忍已经到达了极限,但他没想到这个孙女这么不知趣!
“盈盈,你安心去吧,你娘会按时去看你的,若以后时机允许,我们再将你接回来。”这是刘崇唯一的女儿,他自她小时便十分疼爱这个女儿,自然也舍不得女儿去水仙庵了此残生的。
谁知刘崇的话才刚刚说完,刘相便勃然大怒:“谁若敢去看她,就跟她一起去水仙庵吧!”
见刘相发怒,刘骁忙将刘盈推出了书房,他一边走一边叮嘱着刘盈:“盈盈,祖父在气头上,你先走吧,回头大哥和母亲会想办法去看你的。”
刘盈在离开刘相书房的时候,猛然回过头去看刘骁,怔怔的看着他问道:“大哥,你也相信他们说的,是我害了庆平郡主吗”
刘骁并不敢去看刘盈的眼睛,他顾左右而言他,叹了口气,才回答了刘盈:“证据确凿,盈盈,你好自为之吧!”
听了刘骁的话,刘盈眼中最后一丝光亮戛然熄灭,她一步一步往外走着,走的极其小心翼翼,就连往日教导礼仪规矩的嬷嬷,也走不出这样的气势来。
刘骁返回刘相的书房时,刘相和刘崇都一脸黯然的沉默着,刘骁只能开口打破了屋里的沉默:“祖父,爹,盈盈她走了……”
“骁儿,派个人暗中去水仙庵保护她吧,终究是咱们刘家的血脉,咱们不能弃之不顾啊!”
刘相听说刘盈已经走了,心里忽然觉得像是空了一块,终究还是不忍,忙开口吩咐了刘骁。
待刘骁出门去,刘相看着面前的长子,凝声道:“盈盈说是锦绣嫁祸给她的,此事你信么”
刘崇哑然挑眉,他的印象里,叶锦绣一直都是个循规蹈矩的孩子,容貌生的极好不说,又是个极为知书达理的孩子,刘崇是十分喜欢这个外甥女的。
“锦绣如何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,爹,兴许是盈盈为了开脱自己的罪责,胡乱攀咬的锦绣。锦绣是咱们看着长大的,她断然不会对盈盈做出这等事来的!”
“你就这么肯定”刘相有些意外刘崇竟这般相信叶锦绣,更甚至超过了自己的女儿。
刘崇点了点头,再一次确认自己确实是相信叶锦绣的:“爹,盈盈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她跟锦绣住在一个行帐里,只有她欺负锦绣的份,锦绣哪儿能欺负得了她去”
刘相也赞同的点了点头,刘崇说的他也有几分相信,但此事确实太过蹊跷,刘相到底不敢轻易下定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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