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被他那些粉丝知道,他们家一向高冷不假辞色的哥哥这般样子,一定会以为是被人夺舍了。看姜羡鱼来了,苏醒就要挂电话,“姜姜来了,先不聊了,你感冒还没好,中午吃了饭,过半个小时再吃药。”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“嗯,那我挂了。”“醒醒——”那边的宋谨之又喊了一声,苏醒挂电话的动作一顿,“嗯?”男人犹豫了一下,才开口,“如果我犯了错,你会原谅我吗?”苏醒一愣,她好像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宋谨之的不安,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“就。。。。。。人总会犯错,我就想知道你会不会原谅我。”苏醒眉眼含笑,满面温柔,“会。”“谢谢你,醒醒。”苏醒轻笑出声,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“没了,但你要叫我一声老公,不然下午拍戏都没劲。”苏醒羞红了脸,“这不太好吧。。。。。。”“行吧,现在不叫,反正晚上也得叫,叫的还狠,还动听。”苏醒脸更是红的滴血,羞愤的喊了一声男人的名字,“宋谨之,你流氓,就应该让你粉丝看看你这个样子。”宋谨之不以为意,“流氓也只对你。”姜羡鱼抱着臂,静静地依偎在门口,看着苏醒小女儿家情态的样子,觉得有意思。苏醒不是多么温柔的人,可以说是很强势的事业型女人,这般温柔情态只有在面对宋谨之时才会展露出来。如是说苏醒是宋谨之的白月光,那么送宋谨之就是苏醒的朱砂痣。一个牢牢刻在心尖上,小心珍藏的一个人。见苏醒挂了电话,姜羡鱼才走进包厢,眼眸含笑,“看来我这个电灯泡来的很不是时候啊。”苏醒有点不好意思,瞪了她一眼,从包里拿出捡到的手帕,“行了,别打趣我了,还是说正事吧。”姜羡鱼知道这个女人是不经逗的,也没继续,接过手帕,仔细端详,“这手帕看着也不像普通人用的。”布料柔。软丝滑,刺绣针脚细密,花色漂亮,更像男人名贵西装外套上的胸口口袋的装饰物。“嗯,我去的是,你说的人已经不在了,应该是被救走了。”姜羡鱼捏着手帕,若有若无的气味飘进鼻息。皱了一下眉,又仔细嗅了一遍,发现这个味道好像在哪里闻过。“这个味道是男士香水吗?”宋谨之有用香水的习惯,苏醒对此还挺有研究。她嗅了嗅,皱眉,摇头,“不像,说不上来什么味。”姜羡鱼挫败的将手帕扔在桌子上,“难道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算计了!”“好在,没什么损失,不过,我跟你想法差不多,应该跟那个白清欢脱不了干系。”“算了,等下次遇到白清欢问问吧。”姜羡鱼回到公司之后,发现大家都在讨论打小三的事情。有人看到一个肥胖高大的女人撕着一个瘦弱女人头发打,因为头发挡着脸,也没有看到被打那个人长什么样子。因此,大家只知道打小三,却不知道这个小三正是贺晴。下午,傅临渊也没来公司,姜羡鱼有些心不在焉的频频往总裁办公室张望。以这狗男人工作狂的性子,不应该啊。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?姜羡鱼忐忑起来,终于熬到下班,马不停蹄地拎着包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