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忙不迭地拿着纸巾擦着手上的血渍,一张张纸巾擦下去,那渗着血珠子的口子泛着痛感。
罗一默心疼的吹着妈咪的手背,为了不引起克洛斯的怀疑,她竟然也划破了自己的手,都怪他,不答应爹地的要求就好了,他做他的事情,为什么要连累他的妈咪,而他又为什么去要求妈咪。
小小的孩子懊恼的要死。
他要的是克洛斯的血,不是妈咪的血。
很快进来上菜的服务员将擦了血的纸巾收了出去……
没有人关注那些纸巾的去向,也没有人在意这一次微不足道的事情。
好在罗依依和克洛斯只是伤在了手背,尤其罗依依的伤口不是很深,回家包扎一下就好,倒是罗依依很不好意思,“没想到会这样,真是对不起。”
克洛斯看着她手背上那一道鲜红的印子,“这不算什么。”
吴女士赶紧给克洛斯又是擦手又是安慰,很快就岔开了话题,在座的人谁也没有多想,对于克洛斯来说,也只是一场插曲,一个意外。
当看到罗依依手背上泛着血渍的伤口,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疑心。
饭后,克洛斯主动要求送罗依依去医院包扎一下,罗依依笑笑,“这点小伤,不要紧,我看你伤口比我的长,要不你去医院包扎一下吧。”
克洛斯笑的爽朗,“我一个大男人,更没事了,既然我们都不矫情,那就各回各家吧。”
吴女士拨了拨额前的碎发,“克洛斯先生,恐怕要麻烦你送我回家了,我的司机临时有事,来不了了。”
克洛斯绅士地拒绝,“我不太放心依依,我们一起送你吧。”
罗依依本着客户至上的原则,把克洛斯推出去了,“克洛斯先生,默默困了,我先带他回家睡觉,吴女士就麻烦克洛斯先生了。”
克洛斯也不好再拒绝,耸了耸肩膀,只好欣然应允。
吴女士眼里的光亮更亮了些。
几人在酒店门口道别,吴女士魅惑的声音掩饰不住笑意地催着克洛斯快些走。
罗依依目送他们上了车,才转身走向自己的车子,从安哈哈大笑地拍着椅背,“那个吴女士,一双眼珠子就差粘到克洛斯身上了,她不是快结婚了吗?”
从群翻了个白眼,“她上次来依依姐办公室不是说了吗,死了两个老公了,不知道第三个老公会怎么样?”
罗一默道,“如果她第三个老公也死了,她是不是就更有钱了?”
罗依依也八卦地凑热闹,“宝贝,做人要学会看破不说破。”
车厢里飘荡着几人愉快的声音。
回到家,罗一默第一时间奔向房间,向沈敬岩通报消息。
亲亲的妈咪最爱你:大朋友,那些血有我妈咪的,也有克洛斯的,你要好好区分。
沈敬岩:为什么?你妈咪哪里受伤了?
亲亲的妈咪最爱你:我妈咪为了让克洛斯伤的更顺理成章,更真实,也划破了自己的手。
沈敬岩:你妈咪伤的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