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贝尔法斯特来的剧团驻扎在守望镇一栋,也是唯一一栋剧院里。
从剧团管理员口中得知,这些人来自贝尔法斯特的一所音乐学院,他们在两天前就已经到了守望镇,正在为明天的歌剧做准备。
“歌剧名叫悲惨之声,唔我好像有印象,在我还活着的时候。”
安娜的声音从空无一物的身旁传来。
陆离纹丝未动,默默抬头注视着这所圆顶剧院的顶部。
从云层中延伸而下的血色触须穿过圆顶,落入剧院内部。
还有一条触须同样在守望镇上空,落点在其他处,其余五条触须则四处分散,不知在何处。
守望镇的触须有些密集,不过很好理解。这里曾经是理查德的大本营,他要进行实验肯定就近下手。
“这个音乐学院我记得,黛西她是这里的学生。”安娜想起自己唯一好友黛西,有些兴奋“说不定她就在里面”
“你最好期望她不在。”
陆离收回视线,回复一句,迈步走向剧院大门。
门外有员工看守,不过陆离的气质和坦然让员工以为他是音乐学院的老师,没有任何询问,任由陆离走入剧院内。
“他不是我的父亲也不配做”
“喔孩子,他一直深爱着你啊”
舞台上,演员们穿着夸张的华丽服饰,按照舞台剧一贯的夸张风格进行排练。一些暂时没有戏份的演员坐在前排,或对照台本,或低声交谈。
上百个座位只有临近舞台的地方坐了十几人,后排空旷无人。
陆离和安娜同时将视线落在舞台上的一个人身上。
那是一名风格偏向黑暗的少女。有意画出的妆容让她脸颊没有一丝血色,偏偏又画着浓浓的黑眼圈,看上去像是很久没有休息的吸血鬼。身上穿着令人印象深刻的衣裙。黑色蕾丝长裙带着维多利亚时期般的神秘色彩。
安娜看向她的原因是这件裙子让人印象深刻,陆离看向她的原因是一道纤细的血丝从剧院顶部落下,牵在少女的身上。
“好漂亮的裙子。”
“她就是受害人。”
陆离和安娜的声音同时响起。
“是那个女孩”安娜的声音蕴含惊讶。
“嗯。”
“真可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