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涿郡张氏,对,以前开始就是酒肉大商……”刘宏回忆了一下,似乎想起有那么一个大商家。他是冀州河间人,涿郡就是临郡,岂能不知涿郡张氏。
算下来,小时候,似乎也在那里进过酒,真有些怀念。
“那张飞,似乎在刘韬麾下,统御骑兵。”左丰见刘宏一副感怀的样子,于是顺势把张飞的情况也说了说,“刘韬言,他这义弟,有万夫不当之勇。”
“估计是夸大了,但也应该颇有勇力。”赵忠平淡地回了句,暗道:这左丰到底收了刘韬多少钱,为他说那么多好话。
就连一旁的毕岚,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,不过想到那些酒,脸色倒没有变得难看。
“且看看,这刘韬是否真有那么厉害。”刘宏也只是当听个乐子,没有太在意,“对了,这酒既然是张家酿的,味道也不错,且列入贡品吧!”
他觉得,刘韬能拿出那么多酒,应该是和张家商量的结果。而张家拿出那么多酒,目的也应该是为了打响这个‘酒仙酿’的名头。
关键是这酒的确可以,至少目前还没有其他酒,和它一样浓烈香醇。冲着这个,给一个‘贡品’的名头,也未尝不可。
“想来,涿县张氏,应该会对陛下感激涕零。”赵忠奉承道。
他也没想到,依靠这个契机,酒仙酿会成为贡品。同类商品,有一种成为贡品,除非被取消资格,否则很难再允许其他品牌成为贡品。
某种意义上来说,也是保护了酒仙酿,就算出现别的品牌,酒仙酿依然是高度酒里面最有价值的……本来,他已经都要和张让商量,想办法把酿酒的配方给弄到手的。
现在弄到手依然有价值,只是当酒仙酿成为贡品,那么别的酒,就没那么高价值了。
事情到这里也算告一段落,刘宏最后把张让和赵忠都挥退,自己在宫里喝着酒。
烈酒入喉,习惯低度酒的刘宏依然有些不适应。放下酒杯,看着酒仙酿的酒壶,嘟哝道:“士人世家不可信,宗亲呢?”
陈王刘宠,在郡国内征兵,部众已达十万。皇甫嵩在长社之战后,路过陈国,了解到这个情况,也向他汇报过这件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