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。人都走了,起来吧,再跪下去,莫不是想让人说我这嫡母苛责。”皇后轻蔑的对景芸恒说道。
景芸恒忿忿起身,做了一拜,也离开了秀苑。
偌大的秀苑顷刻间只剩下了皇后,并那些宫女,皇后今日赢下一局,略有得意,走起路来都轻快几分。
凝晖殿中。
颖王被罚跪在地上,娴皇妃手拿家法欲打他。
“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,早知道你吃里扒外,我还不如生颗蛋。”娴皇妃举着家法要往下落,又实在不忍。
颖王小小年纪,脾气却犟,“明明是母亲的错,为何罚孩儿?中庸有云,君子诚之为贵,孩儿不过效仿古贤,哪里做错了。”
“呀,你还敢顶嘴,我……我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。”娴皇妃被气急挥下了板子。小孩子忍着痛,眼睛狂飙眼泪,却绝不喊叫一声。
见此,娴皇妃更加气不打一处来,又加了几分力。
“好了,娘,您便是打死了他,也于事无补啊。”景芸恒从旁说着风凉话。
娴皇妃恨恨的抛下板子,气的坐在椅子上。
“今日倒是让那毒妇得意了。”一想起皇后的嘴脸,娴皇妃便恨得想杀人。
景芸恒却捏着茶杯冷冷道,“毒妇得意那是小事,关键此刻翠华被送去了暴室,这才是要紧的。”
娴皇妃这才冷静下来,明白了景芸恒的意思。
“恒儿说的对。翠华是本宫身边心腹,毒妇将她送去暴室,并没安好心。”
“所以啊,当务之急,是怎么解决掉翠华,让毒妇空欢喜一场才是真的。”
母子两个一拍即合,已然密谋了另一桩杀人无形的毒计。
景云奕领着苏莲衣来到了太后寝宫,刚进门,便听太后冷喝道,“跪下。”
苏莲衣不明所以,但还是听话的跪了下去。
“你也跪下。”太后指着景云奕道。
景云奕自知逃不掉太后的一番追问,是以也没有半点抗拒,乖乖跪了下去。
“皇祖母,孙儿知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