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人的表情不一而足。
皇上沉吟着,仿佛在思索她的话。
在看了一眼那蕾丝绣作,不讲寓意,但其巧妙心思,便是从没见过的。
娴皇妃张了张嘴,没等说话,颜灵溪却再度抢上一语。
“苏姑娘的心意或者是好的,但现在的结果却正好相反。这,你又有何话说?”颜灵溪狠狠的逼视着苏莲衣。
皇上也怔了怔。
的确,苏莲衣的心思的确无人能及,但现在所讲的乃是离王大婚闹出丑闻的事,关于这件事,便是苏莲衣再言明她初衷如何之好,只要有人咬定,这东西冲撞了婚礼的喜气,那苏莲衣如果不能从容解释,这东西与婚礼并无关隘,也一样是百口莫辩。
看来颜灵溪便是要在这伪逻辑中咬死苏莲衣。
苏莲衣也深知其中道理,但难就难在她总不能跟这些主子们掰扯一番逻辑学吧。
便是景云奕也有些束手无策。
颜灵溪见他们无话可说,嘴角勾出了冷淡笑意。
“怎么,解释不了吗?那存心诅咒离王大婚的事,你可就……”
颜灵溪话还没讲完,突然殿外传进来一个声音。
“本王就是看你不顺眼才打得你,和她绣的喜帕有什么关系。”
话音落下,醉醺醺的景云恒脚步虚浮着走了进来。
殿中霎时起了小小的骚动。
娴皇妃不知所措,看了一眼皇上,又狠狠看向英华,意思是离王不是醉的不醒吗?他怎么来了?
英华也是纳闷。
更加纳闷并不安的是颜灵溪。景云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讲这种羞辱人的话,几乎是想让她碰柱而死啊!
她脸上白一阵红一阵,手脚冰凉一片,几乎站立不稳。
苏莲衣和景云奕对视了一眼,皆从对方脸上看到了疑惑。
景云恒怎么会突然出现,并且看他那架势,竟是要帮着苏莲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