璟云奕笑的双眼弯如弦月,“这么说我不是你心上人啊,那好吧,我就遂了她人之意,做别人的心上人好了。”
“你敢?”苏莲衣脱口而出,当即又反悔,羞得头都不敢抬。
见她如此,璟云奕一阵心动,放下茶盏,抬手轻轻挑起她尖秀下颌道,“放心,我眼里容不下别人,只容得下你,我也不屑走进别人之心,只盼你心里常装着我可好。”
一番柔声腻语,说的苏莲衣浑身不自在,却有周身毛孔无不感到舒坦妥帖。
自打刺杀一事失败之后,景芸恒害怕璟云奕找上门来逼问,便一直装病在床,哪知璟云奕压根就没把这当做一回事。
据探子回报,自事发后不久,璟云奕倒是与一个绣娘打得火热。
这让景芸恒又气又恨。
“他倒是逍遥,害本王白白卧床多日,当真憋屈。”景芸恒推开装着补药的碗,一脸郁闷。
“连这道具都被齐全了,他竟然……竟然当没事发生。”
随侍见状,心里直犯嘀咕,人家不来找茬不是好事吗?怎的这位王爷还失望起来了。
“对了,你刚说什么,他与一个绣娘打的火热?可知那绣娘是什么人?”景芸恒突然问道。
“秀坊那边外送内紧,探子得到这点消息已经是不易了。”随侍一五一十道。
“真是一群饭桶,怎么偏我那四弟手下能人辈出,偏本王身边跟了一群蠢物。”
随侍挨了没鼻子没脸的骂,也不敢多嘴置辩。
景芸恒正当火头上,忽然又有密信从宫里面传来。
传信之人道,“娴皇妃娘娘命奴才代话来,宫中恐怕有变数。”
景芸恒一怔,问道,“怎么说。”
“颜太师之女颜灵溪月前被召进了皇后宫中小住,在此期间,那颜姑娘百般花样讨得皇后欢心,趁此替奕王说下不少好话。娴皇妃娘娘怕,天长日久,皇后那边恐偏心向了那边。”
“灵溪替老四说话?”景芸恒既震惊且震怒道,“这怎么可能?她是本王属意之人,她怎么能?”
“皇妃娘娘叮嘱殿下,要趁早行动剪除了祸端,免得日后他羽翼丰满,到时就难以对付了。”
这番传话说得景芸恒心烦意乱,挥手道,“好了,你赶紧回去禀告皇妃娘娘吗,本王知道了。”
传信的人离开,景芸恒久立难安心浮气躁,骂骂咧咧道,“连灵溪都要站在老四那边了吗?本王早该一刀杀了他。上次要不是那黄皮娘们坏了好事,本王何至于如此烦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