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就是容瑄侍卫吗。”有绣娘忍不住道。
崔月娇捂嘴笑道,“你们被她骗了,那个人哪里是什么容侍卫,分明是她引进宅院的野男人。苏莲衣引来野男人不说,还故意唤他容大哥,为的就是让你们误以为她有了王府势力做倚仗,你们这些傻瓜,还真就信她的了。”
“啊?”众人齐齐惊讶,连苏莲衣也吃惊不小。
“你胡说。”苏莲衣白着脸斥她。
也有绣娘不信崔巧秀的话,反问她,“你怎么咬定那人不是容侍卫?”
“我当然知道,因为刚刚我见过了真正的容侍卫。真正的容侍卫可跟那个野男人花架子长得完全不一样。”崔月娇看向苏莲衣的目光越发恶意满满。
容瑄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,不觉拍着额头后悔。
这事露了,该怎么跟王爷交待呢?
此时,躲在门外的他看到苏莲衣气鼓鼓的夺门而出,忙闪身躲避一旁。
待苏莲衣走了,他忙召唤一个过路小厮,交代他些许事情。
小厮听命,进到秀坊内,喊道,“哪位是崔绣娘。”
崔月娇正为扳回一局而高兴,听有人叫自己,回应道,“我就是。”
“院外小花亭处有人在等你。”
崔月娇稍露纳罕,“有人等我?对方可说了是谁?”
“别院那边的。”小厮说完便先走了。
“别院的人?”崔月娇虽然不知是谁,但能和奕王那边沾上关系,她自是欢喜的,不觉在众人面前故意挺胸抬头,无限得意。
众绣娘如今看她,就如同上午时看苏莲衣一般,露出好奇和羡慕。
等她一步三摇走出门去,才相互抵额问道,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。”
“莫不是她说的是真的?”
“啊,如果是真的,那苏掌事也太恶心了。犯得着找个假的容侍卫在咱们面前炫耀吗?”
“我一直就觉得她不怎么样,这回可好,被人掀了老底了。看她在咱们面前还怎么做人。
绣娘们一阵八卦嘀咕,俨然已经坐实了苏莲衣的卑劣人品。
崔月娇一路来到小花亭,却并不见有人在等她。
四周看看,不觉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