绥阳城门口,闻欲达照常带着人来,目光却始终注视着城墙一角。
“璟云奕,是男子汉就出来应战!战场上刀枪棍棒不过比试,你却当起来说缩头乌龟,何其好笑!就算这样你也配称为男子吗?”
“本将军看你干脆你取名为璟云乌龟好了,你暄朝皇帝的姓怕是都要被你辱没了,哈哈哈……”
忽然闻欲达后颈一寒,只见一支利箭直奔他面门而来,下意识举起手中的宝剑迎上。
只听得‘铮’一声,利箭掉落在地上,闻欲达收回手,虎口镇的真疼,朝着利箭源头看去,果然看见璟云奕站在城墙上,手中弯弓拉满,大有再射一发的架势。
“本将军还以为是谁呢,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奕王吗,怎么今日出来了,不继续龟缩在你的绥阳城内等死?”闻欲达主动挑衅道。
“这几日城外总是有犬吠,今日来看原来是一群犬,也难怪如此声势浩大。”璟云奕反讽道。
“堂堂奕王也只敢在城内叫嚣,看来暄朝的气数也到头了。”闻欲达不为所动,讥笑道。
容瑄立刻就要上前说:“王爷,不然还是让属下去吧,这闻欲达仗着自己还有点人,这么嚣张,今天就让他有来无回!”
“你打的过他?”璟云奕挑眉说。
容瑄一下子就蔫下去了,委屈的看向他说:“属下这是……”
“闻欲达,本王只听说过你是打仗的将军,却不曾听说过你什么时候跟那街井的妇人学过泼妇骂街的功夫,这等口才只让你当将军倒是委屈你了。”璟云奕高声笑道。
“真是好笑,本将军何须尔等来质疑,再怎么也比得王爷要好,这铁王八当久了,脑袋上别长出绿毛才好。”闻欲达大笑道,身后的侍卫轰然笑出声。
笑声还没断,三发连着的利箭摄入闻欲达跟前的土壤中,惊的战马长啸一声。
“闻欲达,你要是害怕你就缴械投降,本王可以饶你不死,何必在这里虚张声势,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之前吃了败仗不成?”璟云奕嗤笑道。
闻欲达口头上讨不到好,干脆勒紧缰绳摆阵准备撤退。
“王爷,我们难道就这样跟闻欲达耗着吗?这要是打起来分明我们这边胜算更大啊。”容瑄不解的问。
“现在我们要是打起来,最得利的可不是我们,不如先保留缘由的手段和兵马,等时机一到立刻出发。”璟云奕说:“胡刺史他们怎么样了?”
“自从王爷来了之后就不怎么出城了,现在老实安分的很,这边的事情全权交给王爷。”容瑄说。
“如此也好。”璟云奕捏紧了腰间的佩囊,真想快些回去到她身边。
皇宫中,苏莲衣平安无恙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皇宫,不少人都堪称气急,苏莲衣对外只说你自己昨晚并未回屋,不知出了这种事,很快就被压下来了。
“娘娘,这两日您都没好好休息,今日不必去皇上身边伺候,就好好休息休息吧。”蔫儿给苏莲衣倒了杯热茶,嘴里一边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