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这些学生啊,口无遮拦,净瞎说实话!”
“这不是我说的,是王室的某个人说的吧?”
“哈哈——”
林在山和孙玉珍都听笑了。
“林叔叔,姐姐,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。祝你们有一个美好的夜晚。”
温莎莎拉着袁悦款款起身,柔美而别有风情的望了孙玉珍一眼,这就要告辞了,给孙玉珍说的还挺不好意思的。
孙玉珍起身主动和两个女生告别。林在山也拍了拍屁股后面沾着的沙子,站起来目送两个女孩离开。
从远去的背影看,温莎莎的白裙在晚风的吹拂下飘逸似仙,她们一走远,孙玉珍立刻坐下同林在山讲:“大叔,皇家艺术学院举办的沙画比赛很有名的!你的作品要能在皇艺沙画比赛的决赛舞台上展现出来,影响力将会非常庞大!”
心算了一下,孙玉珍继续讲:“我记得皇艺的沙画比赛决赛都是在年末的最后一个周日举行,皇家文艺频道会进行全国直播。今年应该是12月30号比赛。那天,咱们的《唱作人》应该是播到第八期——也就是战队pk赛的第二轮比赛,你很可能出现在那轮比赛上。那时正是比赛进行到如火如荼的阶段。按照前年的时间排,皇艺的沙画比赛是晚上六点播出,八点结束。那个完了正好是咱们《唱作人》的比赛!你要能在这两个节目上都露脸,人气肯定会热爆棚的!”
“哈哈,你把事情想的可真好。”
林在山听笑了,自泼冷水:“你忘了我录影时的冷场场面了?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愿意重新接纳我的。我的背景实在是有点……唉,我都不想提了。这姑娘参加这么重要的比赛,如果用了我的作品,评委方会不会带着有色眼镜来评判她的作品呢?”
“应该不会吧?皇艺举办的比赛从来都是很正规的。”
“就是因为正规,传统,带着学院派的风气,我才担心那姑娘被我牵连。我自己被黑,我认了,谁让我有过那样的过去呢。但我不能牵连别人跟着我一起挨黑啊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——”孙玉珍有些惊讶的问:“你不打算帮她啊?”
“看看吧,没准那小姑娘只是听了我的歌,一时冲动才有这样的想法呢?她考虑清楚以后,可能就不需要我帮忙了。咱在这多想也没意义。如果她真的需要我帮忙,我再看看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帮她吧。”
“她就是需要用你这首歌来参赛啊。你不会不唱,让别人唱,借此来帮她参赛吧?”
“这个应该不会。我是觉得我这首《白桦林》,作为一首流行音乐作品来听,会让人心生触动,产生出或悲伤或美好的幻境与联想。但要把这首歌当成背景,去创作一个影像化的沙画作品,那不管是从结构上看,还是内容上看,这首歌都略显单薄了。从根上看,这两种艺术体裁完全不同,音乐是非具象化的艺术,是能让人产生深度联想的一种艺术。沙画是具象化的艺术,把歌变成沙画,最后出来的效果,很可能变成mv,就像黄颖做的《难忘的一天》,而不是一个真正具有重量的沙画作品。这样的作品就算拿去参赛了,估计也不会取得好成绩的。”
孙玉珍仔细想想,觉得林在山讲的确实有道理。
之前她在沙画汇演上看的黄颖的《难忘的一天》和温莎莎她们做的《春夏秋冬》,感觉完全不一样。
看《难忘的一天》时,真有看mv的感觉;而看《春夏秋冬》,虽然看不懂对方到底想表达什么,但那感觉确实是在看一项沙画艺术。
“如果那姑娘真需要我的帮助,我可以为她创作一些相同题材的更厚重的配乐,让她的故事讲的更完整,更能展现出沙画的艺术性来。”
“大叔你真厉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