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光四溅!
又是一具文弱官员倒在血泊当中,濮王缓缓收回剑锋,一路走向已经吓傻了的小皇帝,一对牟子透着疯狂的暴虐,扫过右侧每一个官员发白的面孔,剑尖依旧还在滴血。”
“什么?!”
“怎么可能?!”
“梁相乃是文中豪杰,怎么可能会做这种自污的事情来。”
一语击起千层浪,贪污受贿这在官场很常见,是个官基本都会贪墨一点,但通敌卖国那情况就是不一样了,梁禀的门生故吏自然不信,朝堂上一片混乱,掺和着骂声。
“是不是真的,我们立刻就会揭晓。”濮王在龙椅旁坐了下来,剑被他柱在手下,冷冷的喝道:“先把其余犯下罪责的人一一拖出去,杀头!”
话音刚落,就有两名内侍颤颤磕磕走到大殿中央,将竹筐里的证据一一清理出来,并大声宣读上面写着官员的名字以及犯下的罪行。
“户部朱定,贪污公粮五石,受贿七千贯。”
“谏议大夫曹邦国,私迫民女十五名为淫1奴,另仗杀细户一人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。。。。。。
被念到名字的官员来不及喊冤,就有如狼似虎的军士冲进殿内拿人,拖到垂拱殿外,砍下了脑袋,放在托盘里呈到大殿下方,此时喊人的名字没有停歇,军士的刀没有停歇,一颗颗脑袋露着惊恐的表情被并排在大殿上分外的狰狞。
文臣班列急剧减少,唯剩下寥寥二十来人,而死之人无一例外都有一个共同的关系,要么与宰相交好的官员,要么就是宰相的门生故吏。
“哈哈!”
梁禀红着眼睛,亦步亦趋指着上首的赵武,嘶声怒喝:“几欲铲除异己,无非在我们身上栽赃嫁祸,你等武夫专权害国,欺压幼主,天理昭昭,自然有天下文士为我等平冤。”
濮王一甩剑鞘,飞过去打在梁禀衰老的膝盖上,顿时将他打跪下来。“谁要是敢给你们平冤,孤就杀谁,天下文士给尔等平冤,孤就杀尽天下文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