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!”纵使心里千怪万怨,我还是冲着爸爸笑了笑。
“然然。”爸爸的声音哽咽,有泪水从他的眼睛里滑落,他抬手迅速地抹掉。
当他看到我打着石膏的腿时,他着急地跑过来,在我面前蹲下,“然然,你的腿怎么了?”
“没事,只是摔了下,医生说过几天就好!”我避重就轻地道。
反正不能如实说,那样爸爸只会更担心。
“那就好!”爸爸脸色的着急,缓下了少许。
“然然!”爸爸突然凑近我,低声问:“那个,那个,就是那个北冥御有没有把你怎么样?”
“爸,他对我很好!”对于北冥御吓我掉下楼,还掐我脖子这些,我觉得没必要说,说了爸爸也帮不上。
“真的!”爸爸脸的怀疑,“他有没有……有没有吸你的血?”
“没有!”有,而且是两次,但是不能说。
爸爸仍旧脸怀疑。
“爸,你看!”我伸长脖子,在爸爸面前摆了圈,“你看,你看,你仔细看看有牙印了没有?”
北冥御第次吸我的血,是从嘴里吸,第二次是我咬破手臂让他吸,所以脖子上自然没有牙印。
“那我就放心了!”爸爸终于放松了下来。
因为小言住的是重症病房,我现在没办法穿无菌服,所以只得隔着玻璃看小言。
病房内的小言看到我,也是无比高兴,虽然很虚弱,但还是努力地挥手和我打招呼。
“少奶奶的弟弟居然也在这家医院,真没想到那巧。”
“才不是巧呢,是少爷特意安排的。”。
探视时间到后,爸爸推我出重症科,却在门口处听到小月和小庆的对话,小庆每天这个时候来给小月送换洗衣服。
我抓着轮椅的手僵了下。
我住进这家医院,是北冥御安排的?
真的不敢相信。
左胸膛下方的心脏,不按规率地跳了下。
北冥御好像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……
”少奶奶,你出来!“小月的话,打断了我的思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