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可瞧的,难不成还能下刀子?
她可不怕,大不了再打一场。
秦蓁已经撸起袖子,打算再打一次了。
袁锦年却穿好衣裳,转身行至徐大夫的屋子门口,低声道,“师父,徒儿改日再来看您。”
他说罢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秦蓁愣在原地,不可置信地看着袁锦年便这样走了。
徐大夫听到外头没了动静,连忙冲了出来,瞧见袁锦年不见了人影,恨不得去放爆竹。
他乐呵呵地看向秦蓁,“臭丫头,还是你有法子。”
“我不过是说了事实而已。”秦蓁嘟囔道,却也不知他为何会气冲冲地走了?
寄香站在秦蓁的身后,她还从未见过大小姐这般凶悍的时候。
秦蓁放下衣袖,转身看着她,“怎么这种眼神?”
“没什么。”寄香连忙低头。
秦蓁看着徐大夫那笑眯的眼,“师父,徒儿有事儿。”
“啊?”徐大夫在院子里头转悠了好几下,才看向秦蓁,“你瞧瞧他,你不在的日子,他做了什么?”
秦蓁这才反应过来,仔细看过去之后,自叹不如。
这几日,院子里头的药材重新被铺上了,而且还有许多是她之前不曾采到的。
她愣了愣,接着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。
当瞧见那本百草纲目好端端地放着,她打开之后,里头却做上了标记。
秦蓁盯着外头的药材,而后看向徐大夫,“师父,你怎得让旁人进徒儿的屋子?”
“我后头又没长眼睛,再说了,这几日,我也是闭门不出啊。”徐大夫活动着筋骨,“可闷死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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