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蓁慢悠悠地看向墨香,“李妈妈既然不承认,那东西想来便都落在了你的手上。”
“奴婢奴婢不知大小姐在说什么。”墨香也冷静了下来,矢口否认。
秦蓁知晓她二人不会承认,故而说道,“李妈妈,你送给二婶,还有江姨娘,以及秦玥的首饰,我是一清二楚。”
“大小姐,空口无凭,万不能冤枉了老奴。”李妈妈做此事儿甚是谨慎,密不透风,怎会被抓了把柄呢?
她一时心乱如麻,不停地回想着错处。
最后,瞧见墨香那模样,她看向墨香时,眸底划过一道冷光。
墨香此时还在想着如何脱身,并未感觉到李妈妈看自己的眼神有何不同。
秦蓁瞧着二人各怀心思,她也只是勾唇道,“你认为我没有证据?”
“那就请大小姐拿出证据来。”
秦蓁是李妈妈自幼带大的,她是什么性子,李妈妈是一清二楚,故而,李妈妈自信能拿捏住秦蓁。
她仰头,信誓旦旦道。
秦蓁斜睨了一眼墨香,而后又说道,“茗香,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外头候着的丫头恭敬地走了进来。
“你是什么东西,胆敢进大小姐的屋子。”李妈妈瞧着茗香,有些面生。
茗香并不理会李妈妈,而是恭敬地行礼,“大小姐。”
“那金簪去了何处?”秦蓁直言道。
“昨儿个李妈妈拿着金簪去了江姨娘的院子。”茗香温声道。
“你可看清楚了?”秦蓁沉声道。
“奴婢一直跟着李妈妈,亲眼看见她去了江姨娘的院子。”茗香敛眸,“因江姨娘昨夜才搬过去,故而那处还未分派守夜的婆子,奴婢偷偷地跟着李妈妈进了院子,见她去了江姨娘的屋子。”
“你胡说。”李妈妈指着茗香,破口大骂,“你是哪冒出来的贱蹄子,竟胡乱编排,难不成是谁给了你好处不成?”
“李妈妈,茗香是母亲留给我的。”秦蓁直视着她,“许是你不知道,你的那些小偷小摸的行径,母亲一早便知道了,不过是感念你是我奶妈的份儿上,才不曾对你有所亏待,可是,母亲走了之后,你做了什么?”
她冷笑了一声,“你当真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了?”
李妈妈仰头看她,“大小姐,老奴当真是被冤枉的,这些年来,老奴待您尽心尽力,绝不会有任何外心。”
“李妈妈,这金簪你可瞧清楚了。”秦蓁晃悠着手中的金簪。
她冷冷一笑,“这支金簪是一对,你拿去的不过是其中一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