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妨事儿。”秦蓁看着她道,“待会按照这个方子去煎药。”
“是。”茗香说着,从秦蓁的手中拿过药方。
秦蓁顿觉得有些累了,便回屋去歇息了。
是夜,秦蓁这才醒来。
寄香在一旁候着,“大小姐,奴婢瞧着您这几日来回折腾,清瘦了不少。”
“不妨事儿。”秦蓁看着她道。
寄香继续道,“大小姐,奴婢在想,是谁伤了徐大夫?”
“能伤得了师父的,绝非等闲之辈,师父想来也不愿意提起,你只管装作不知就是了。”秦蓁看着她道。
“是。”茗香垂眸应道。
她还记得头一次瞧见师父毒发时的情形,师父是因着师母才会如此,看来,这必定是师父最不愿提起的事儿。
“大小姐,时候不早了,您可是要去瞧瞧?”寄香上前道,“奴婢将药一直温着呢。”
“明儿个一早再去。”秦蓁淡淡道。
“是。”寄香便也多言了了。
次日,秦蓁早早地便醒了,而后去了密室。
徐大夫正好醒了过来,揉着额头,扭头看她。
“师父。”秦蓁走上前去。
“你倒是不傻。”徐大夫慢悠悠道。
“师父,来吃药。”秦蓁端着药直接放在了他的面前。
徐大夫皱眉,抬眸看着她,“你倒是殷勤。”
“师父,这几日您便好好养着吧。”秦蓁并不多问。
徐大夫接过药碗,一口喝下,连眉头都不皱,抬眸看着她道,“下次莫要温着了。”
“是。”秦蓁连忙应道。
转瞬,秦蓁便端着药碗出去了。
接连几日,徐大夫都待在密室里头,不曾出来。
秦蓁每日都会亲自送药,送吃的。
直等到半月之后,徐大夫才出了密室,瞧着气色不错。
看见秦蓁的时候,也只是笑了笑,“小丫头,这些时日,可荒废了?”
“没有。”秦蓁说着,便将这几日所学与徐大夫如实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