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五十多岁的女医生正想说什么,可是她猛不丁的想起前了一件事儿。
“我想起来了,如果你们能在这一两天内找到一个人,并且请对方出手的话,说不定这几个孩子会有救……”
“是谁?那个人是谁,对方在哪?”
陈墨言双眼一亮,几乎朝着对方扑过去。
她那火热的双眼看的那个医生也忍不住有些心虚,“其实我也不敢打保票对方能治,更不敢保证就一定能治好,而且人家出不出手都是个问题……”
“你说吧,对方在哪?”不管对方是谁,只要有一线希望,她就绝不放弃!
“姓孙,是咱们医科大退休的教授……”
然后她说到这里忍不住脸色一变,“这下不好了,你们就是真的联系到了对方怕也来不急了的……”
“她在哪,国外?”
“不管是在哪个国家,我这就去找她。”
“不是国外,是在国内,可是她一个月前去了极是偏远的地方,那边的小孩子生病,妇女生产条件极是简陋,她就组织了一支医疗队……”开口的医生姓钟,看着陈墨言有些不忍的道,“我很喜欢那个教授的几篇论文,还有她的那些案例,所以一直在留意着她的动向,她去的那个地方我也曾看过好几回,连火车都不通,要想过去的话得独自走上一两天的山路,如果逢到天气不好或者是风雪雨天,根本就是此路不通。”
“几个孩子的情况等不了……”
田老太太的脸一下子变的惨白,“难道,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
“有,除非是派直升机过去。”
钟医生想了想,还是开口道,“只是这直升机派过去也不好找定位啊,如果是天气好还好,更有那个地方的具体定位都不清楚,不然的话……”她摇摇头,再叹一口气,“这事儿,怕还是一盘死棋。”
办公室内的气氛瞬间死寂下来。
几个医生都有些不忍。
可是,她们是医生,有些话不忍也得说。
“顾太太,我觉得与其折腾那些有的没有的,没必要的,那个孩子她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们的意思,只是,那是我的孩子,我不可能放弃她的。”
“绝不会放弃。”
陈墨言站起了身子,她的脸庞上没有了悲伤。
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的坚定、毅然。
“钟医生,您能把那个大概的地点告诉我吗?”
“就是这个地方。但是,”她摇摇头,看着陈墨言提醒点,“据我所知,这位教授过去的行程从来都不会拘泥于一地的,她都是会选择一条路线,就那么一路前行……”地方凶险,又没什么坐标,不通火车公交。
要到这样的地方去找一个人。
谈何容易?
“我知道了,我谢谢您,这几天孩子就拜托给诸位了。”
陈墨言深深的对着几个医生鞠了一躬。
起身,她用手背擦去眼底的泪水,一咬牙,霍的转身走了出去。
“言言姐,你现在要去找那个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