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江彻怔然地站在原地。直到我经过一个拐角处,才听到他兄弟“卧槽”了一声。“阿彻,你家小聋子好像能听见了!”2。喜欢江彻,更像是一种习惯。我们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,那时候我们都住在军区大院里。第一次见到他,他穿着一件格子衬衫,正捧着一本书坐在树下看。他家阿姨做了几碗绿豆汤,看见我了,热情地招呼我去喝。我仍然记得,黛瓦,绿树,蓝天,男孩抬起头的那一刹,有流光擦过他的眼睛。好像连叶间风声都暂停了,我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。哥哥笑着在我耳边说:“喂,你耳朵红了。”后来我每天都把“阿彻哥哥好漂亮”挂在嘴上,跟着他跑来跑去。他也渐渐接纳了我,出门时总会特意来我家屋前转一转。他看到好看的头绳和娃娃会买给我,也会在夜晚坐在树下给我讲故事。在那些父母因工作繁忙而对我们疏于照顾的岁月里,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依靠。我们一起在胡同里度过了很长的夜,也一起被司机开车载着去看表演。我们几乎形影不离,大人们总开玩笑说让我们订娃娃亲。有一次,江彻竟然很认真地牵起我的手说:“我以后一定会娶茜茜的,她也一定要等我,嫁给我。”只可惜不久我父亲工作调动,我们举家搬离了南京。那年我还叫黎茜,后因总是生病,家人请大师看了我的八字,给我改名为黎佳颜。这一别就是十三年。再次见面,我欣喜万分,可他早已不认得我了。他的身边还有了一个漂亮优秀的女孩,就是秦浅。我还记得,有次秦浅来例假要吃冰激凌。他不答应,女生就闹脾气,不搭理他。“浅浅。”他的语气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