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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,只是一个劲低声下气地道歉、挽回。
我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,趾高气扬地看着他:「谈过那么多男朋友,你是最难甩的一个。
分手就是分手,我玩腻你了,懂吗?」
那个场面十分混乱,如今回想起来,我一度呼吸不顺。
奚落声自四面八方传来,利剑一般刺向傅南浔。
可他眼里只有我,纵然很多人看不起他的出身,可他也总是高傲的,一双眼睛时常慵懒又漫不经心,偶尔兴致上来了用钱打压一下那些抱团的公子哥。
我们都不想承认,我们这些人,哪里是看不起,哪里是孤立,分明是地位受挑衅后又无可奈何,顶着名门之后的帽子,眼红傅南浔的肆意妄为。
也没有人愿意承认,自从傅南浔将一个出言不逊的公子哥揍进医院,却能云淡风轻地拿出一大笔钱摆平后,我们就开始潜移默化畏惧他。
能让一个偌大集团的公子哥吃下这个哑巴亏,是多大一份财力。
我的话让傅南浔大受打击,有人嗤笑:「你看他的样子,像一条被遗弃的狗。」
沐临泽则是从人群中挤出来,一脚把失魂落魄的傅南浔踹倒在地,叉着腰嘲笑:「你算个什么东西?也敢肖想我姐?你给她当狗我们都嫌你晦气。」
在这样的背景下,我连婚礼都没敢邀请沐临泽。
「那是怎样?」
傅南浔看着我,语气十分冷静。
我额头冒出冷汗,视死如归:「那是沐临泽。」
傅南浔的目光有了松动,但不是我想象中的听到故人名字的愤怨,他似是突然松弛了下来,眉目舒展。
「嗯,我知道了。」
想象中的风雨没有到来。
傅南浔接了个电话,我偷偷去看他,被他逮了个正着。
电话那头的人似是与他关系不错,他嘴角漾起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