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我包里就经常备着了。
谈恋爱的时候每次见面,我先往他嘴里塞一块巧克力。
萝卜头是个懂分享的孩子,掰了一块送去给妈妈,陈夫人吃了之后大吃一惊:「这个牌子我知道,可是那家工坊的老板不是个跨国通缉犯,因为做的巧克力太好吃了被当地媒体采访,暴露了身份,被逮捕入狱了吗?」
此话一出,众人纷纷看向我。
那会儿傅南浔特别嘚瑟,逢人就吹他女朋友对他顶天好,为了买到他喜欢的巧克力雷打不动每月跑一趟英国。
所以这事,在场人大多都知道。
我讪笑:「嗯,这是我自己做的。」
我也不明白和傅南浔分手后,我为什么依然保留着不远万里跑去英国买巧克力的习惯。
直到有一次再去那家工坊,人去楼空,只剩那通缉犯的徒弟守着个秘方欲哭无泪。
我在英国待了大半年,报班学习烘焙,访遍周围几国所有巧克力工厂,终于找到一个能复刻这份美味的老师傅,并将这门手艺学习了下来。
7我这句话背后藏的信息量太大,在场都是聪明人,一时间噤了声。
傅南浔牵住了我的手,力道有些大:「时间不早了,我们先回去了。
改日请大家去我们家做客。」
七点不到,餐后甜点刚上,不早个屁。
可没人阻拦。
傅南浔没有给司机打电话,拉着我沿着别墅区慢慢往外走。
「什么时候学的?」
他语气分明还是波澜不惊,可我无端听出了几分其他的情绪。
「就……毕业的时候。」
毕业季,傅南浔远渡重洋,与我们那个圈子彻底失去了联系。
我拒绝了所有毕业旅行的邀请,只身飞往英国。
「我也去过。」
他停了下来,转过头看我。
「当地人告诉我,店被一个叫R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