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阵的热意似浪潮一般袭来,他紧咬牙关,拽紧了温以瑾的袖子,将他的衣袍都给揪得皱巴巴的了。
他思及先前在池子里喝了不少酒。
许是喝多了、喝过头了吧,他想,所以药效才来的这般猛烈。
恍惚间,他似听到了温以瑾发沉的呼吸声。
“长泽……”
温以瑾在他耳边轻轻“嘘”了声,他背靠在温以瑾怀里,眼尾泛着潮红,眼眸都变得湿润了,手指骨节卷缩,抓着衣袍一角,指腹泛着粉。
这样好似是不对的,可他忍不住的沉沦其中。
什么是对的,什么是错的,难以启齿的,通通都被他抛在了脑后,不想去深思,只想做他想做的。
温以瑾的指腹带着点凉意,很快又被捂热了,他下巴搭在殷玄夜肩头,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,墨黑发丝从肩头滑落,他半阖眼眸,嘴唇似有若无的擦过殷玄夜耳垂。
殷玄夜眼中迷离,微张着嘴唇喘着气,全身心的交付于他。
母后说的对,不争取,便什么都没有。
从前他只想着,温以瑾好起来,就够了,如今没办法再只想那么一点了,想要他好好的,却也不止只想他好好的,还想要他待在他身边。
就如同现在一样,替他排忧解难。
温以瑾的眼睛看不清晰,索性闭上了眼睛,耳边一点的动静都像是被无限的放大了,因为“药效”而变得奇怪的殷玄夜,他喉间的一些呜咽,衣物不经意摩擦而发出的一点窸窣暧昧声响,都变得清晰了起来,挑逗着他的神经。
“陛下,是什么人给你下的药?”温以瑾忽而在他耳边问。
殷玄夜睫毛颤了颤,心口一紧,“孤、孤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