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妇睁开眼,奄奄息的抬了抬手,指向辛宜跟季源所站的方向。
然后又“晕厥”过去。
这时,已经街坊邻居认出了季源,开始斥责,“我说小伙子,我看你长相斯斯文文,穿得人模狗样的,怎么净干这不道德的事?昨日你就来闹过次了,我们大伙也证实了。”
“是呀是呀。”紧接着,附和的人已经增加,“我也记得这臭小子,昨日不是想要讹蒋大娘的房子吗?今日还来,这真的是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家里没有男人吗?”
“这也太过分了吧?见蒋家儿子死了,媳妇跑了,竟公然占用别人的家?”
“你们是从哪里来的?还不快滚?小心我报官抓你们!”
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慷慨激昂,情绪激动,人人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,随意地给“不道德”的人定着相应的罪名。
这种场面在辛宜这里不算什么。
但是季源面子浅,被人这般指指点点,头早就快缩到衣领里去了,个字解释的话语都说不出来。
突然,阵安静。
季源也缓缓抬起头来。
只见门口的人自觉站成了两排。
紧接着,个严肃的声音伴随着张严肃的面孔出现,“是谁要报官?所谓何事?”
此话出,再看了看他身上官服,就算不认识张大人的人也知道这是县丞,纷纷跪在地上。
刚刚那个义愤填膺的老者抬起头来,愤懑不平指着还站着的辛宜跟季源,“我,我要状告这姐弟二人欺辱此间宅子的主人。”
“哦?你确定?”张大人意味深长的反问,“你确定此间宅子的主人到底是谁?你确定是这对姐弟欺负了她们母女?”藲夿尛裞網
老者坚定地点头。
倒是蒋家老妇,有些担忧想要开口,但听到最后,却又只好缩回头,继续趴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