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弈渊看着躺在床上的顾晚晚,面沉似水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回王爷,”暗卫低声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。
沈弈渊双手微握,字字像冰珠子砸下来:“草木堂的藏药库在哪里?”
千军心头一紧:“回王爷,还在查,他们的行踪特别隐秘,平时的药就在后院,大批的暂时……”
他后面的话在沈弈渊冷厉的目光中没法再说下去。
“属下即刻加派人手。”
“三天之内,本王要结果,还有,”沈弈渊微顿,音色中凉意更甚,“他们后院的药材,烧了,谁阻拦……”
“杀!”
“是。”
把所有人打发出去,沈弈渊关上门窗机关,打开暗室的门,并没有进去。
里面的老者抬头,灰蒙蒙的眼睛眨了眨:“怎么了?”
“有人让你看,赶紧。”
老者微挑眉:“咦,你这小子,语气不对呀,看来是个重要的人。”
“少废话,你不是想见会针法的人吗?”
老者脸上一喜:“是她?”
“是,快点。”
老者从里面出来,眼睛虽然看不见,但走起来丝毫没有影响。
他一出来就抽抽鼻子:“什么味儿?受伤了?”
他寻着味道走到床边,正要伸手摸,沈弈渊拦住他手臂。
“怎么?”
沈弈渊沉默一瞬:“她手腕上有伤,是用刀划伤,伤口细窄,略深,有好几条,深深浅浅各不相同。”
老者眉头拧紧,手指搭上顾晚晚另一条手腕:“中毒了,但不致命,严格来说……
也不算是毒,对于她来说,就和迷药差不多,昏迷是因为这个所致,并非因伤病。”
“不过,”老者手指捻起顾晚晚伤口上渗出的一点血,闻了闻,“这小丫头的血有点意思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她应该算是半个药人,”老者点点顾晚晚身上某穴,“完全的药人,需要在母体的时候就刻意培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