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当嬴渊产生那种感觉时,往往意味着,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。
跪倒在地的朱丹溪,看了一眼低头沉默的蔡京,有些不明所以然。
那所谓的嘱托,当然就是毒死项燕啊。
难道陛下是忘了?
这么大的事情,怎能说忘就忘?
当初要毒杀项燕的事儿,陛下没有明说,定然是有所顾忌的。
毕竟,两军交战,若是动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,属实有些不太好。
如今,我活着回来,陛下仍旧不愿将这层窗户纸捅破,看来是不想将这事公之于众。
陛下还真是高明。。。
既然如此。。。
想到这儿,朱丹溪抱拳道:“陛下,您让微臣为楚国元帅项燕疗伤。
而那项燕,已经病入骨髓,无药可医,经过臣所开药方,如今此人,差不多已经归西了。”
他对自己的药方,还是很有信心的。
绝对不会出错。
闻声,嬴渊懵了。
直接愣在原地。
几个意思这是?
经过你开的有药方,让项燕死了?
这时,蔡京附和道:“陛下,朱医师有功啊。”
下一刻。
嬴渊嘴角抽搐。
有功。。。
功你大爷啊!
嘱托!嘱托!
朕何时让你毒死项燕了?
这可倒好,项燕一死,固守函谷关的楚军,面临群龙无首的局面,一定守不下去。
都是朕的错,朕就不该让你去函谷关。
项元帅,朕对不起你啊!
朕不想这样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