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这个宴会只是个幌子,真正的目的,是利用他的人际和地位,来为米菁铺路架桥。米菁拿过那高高一摞合同书,茫然的看向身边的莫如深。后者点点头,“莫太太,师傅领进门,修行靠个人,接下来的路可要靠你自己咯。”“莫如深。”“嗯?”“我爱死你了!”米菁不顾众人的眼神,吧唧一口亲在莫如深脸上。陆四铭很看眼色的走开。“老婆。”男人眸色深重的锁住那张落在自己脸上的红唇。而小女人一心陷在自己的事业蓝图里,浑然不知危险将近,“干嘛?”“我想。”“想什么?”“想要。”男人撇了撇嘴,怪只怪她撩拨起了他的火花。米菁后背一僵,缓缓转过脸,从唇齿间默默滑落几个字,“莫先生,别闹,这里是公众场合!”这边小两口的恩爱一直都是场上的关注焦点,那些人虽然都在谈笑风生,但是耳朵和第三只眼睛一直关注着这边的一举一动。如果这个时候莫如深做出什么举动来,米菁简直要抓狂了。但是这一切对于某人来说,似乎构不成任何威胁。“老婆。”米菁心中警铃大作,这货能在公司食堂要了她,完全有可能会把下一个地点设在这里。她是不敢再答应了,只能笑眯眯的往后退,先从众人的视线里逃离再说。很快,这边的异样就被嗅觉灵敏的八卦者注意到,不断有人看过来,米菁只能皮笑肉不笑的一一的点头微笑。倒是身边的罪魁祸首却面不改色的一把抱起自己的老婆,在众人惊掉下巴的观望下,闲庭信步的走进电梯,直接上了顶层的酒店!米菁简直悔不该当初,为什么嘴那么欠,要上去亲他,该死!“莫先生,咱们有话好好说,君子动口不动手!”米菁眼看电梯快到了顶层,只能求饶。莫如深低头,“待会就让你动口。”“……”电梯门打开,莫如深大步跨出去,目不斜视的到了房间门口,一脚踢开门,进去又用脚勾上。动作一气呵成,丝毫不拖泥带水。米菁刚想叫,唇就被薄凉的唇堵上。象征着男人的霸道气息,瞬间充斥着她的口腔,她被动的想喘气,推抵着他的胸口,明明昨晚才做过三次,今晚又来?“莫如深,停一下!”她终于在他嘴下逃脱出来,眸子发颤的盯着他。“叫我什么?”“莫先生。”唇再次被堵上,比之前更加强势的进攻,掠夺着她口腔里最后一丝空气。“叫老公。”“不要。”“撕拉!”衣服被扯下来的声音。“老公老公,等一下。”米菁缴械投降,跟这种人说不要,简直就是肉身趟雷,一趟一个准。“要慢慢来?”戏谑的声音透着股子沙哑的诱惑,从她的耳廓堪堪擦过,成功引起她的一阵战栗。这人多坏啊,抓住她的弱点,往死里折腾她。“今晚,可不可以不要?”米菁咬着唇,可怜巴巴的看着他,咬着唇的模样,没想到反而激起了他的更大兴致。他反身一把抱起她,大掌在身后轻轻一抖,里面的遮挡滑落,“乖一点,我很快就结束。”“真的?”“嗯。”信他真是见鬼了!通宵的不停歇啊,整整一夜,第二天米菁扶着腰,下半身撕裂般的痛,咬牙切齿的想把那位始作俑者生吞活剥了。但碍于不知道哪一个动作会再次让他燃起斗志,米菁只好忍气吞声。用白七的话来说,米菁是以身犯险,用牺牲小我的方式,实现了成就大我。米菁当时想抓住白七出气来着,但是脚下动作大一点,就痛的没办法。一整天,她走路的姿势都很怪异,女仆以为她生病了,还要帮她叫医生,笑的白七上气不接下气,“你家太太这病别人没法治,得要你家先生以毒攻毒才行!”女仆信以为真,晚上回来告诉莫如深,结果这人真的就以毒攻毒,米菁想杀了白七的心都有。七米再次开张。时过境迁,米菁看着前来祝贺如云如山的人,感慨不已,即便是尝尽人世冷暖,她依然告诫自己,要有一颗感恩的心,对于曾经在七米遇难之时持旁观之行的人,她也没有将他们拒之门外。不管这些人再次涌入七米是因为莫如深的原因,还是对七米还存在一丝认知和赞同,她都一一欣慰接受。利利皆往,他们跟她没有过命的交情,没有必要为她承担那些不该他们承担的后果,米菁自认为比较冷静理智,分得清利和情。……丹麦那边接到莫如深结婚的消息时,傅子夏正在医院照顾傅苑文。傅苑文最近身体不好,南一如担心,便主动接傅苑文到自己所在的医院,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她。“子夏,你不许再去管你哥和你嫂子的事情,听到没有?”傅苑文看傅子夏在看回国的机票,料定这丫头又要去捣乱。南一如端着参汤开门走了进来。“我不管谁管?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土包子嫁给我哥吗?”傅子夏果断下了订单。上次她走的时候,明明已经把米菁赶出去了,怎么短短时间内,他们竟然结婚了,还爆出有共同的孩子,就是小米。富豪隐婚这事儿在大家眼里并不稀奇,但是莫如深隐婚还生有一子,还是成功在国内外刮起了一阵大风。也正是因为如此,尽管莫如深有意不告诉傅子夏,最终还是被她知道了。“不许这么说你嫂子,没大没小,我就是太惯着你了,才让你这么口无遮拦!”傅苑文指责道。南一如将参汤端过来,盛到碗里,动作轻柔的走到床边坐下来,用汤勺一口一口的喂傅苑文。“谢谢你啊一如,我身边有你这么个知我疼我的女儿,该有多好。”傅苑文感慨道。傅子夏嘴一撇,“那还不简单,直接让我哥娶她,她不就成你家人了吗。”南一如拿着汤勺的手一顿,神色有些怪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