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琰不为所动,勾着唇上下打量了一下他,“云少爷是吧,云家在A市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,怎么会出你这么个败类。”单斯浦和其他几个人面色不善的走了出来。当年被羞辱,云子凡哪里能忍,当下就挥起拳头要打,被萧琰动作利索的攻破,简单几招过后,云子凡已经被他打烂了嘴角。他还是一只手,因为另一只手还要抱着米菁。“卧槽,你丫找死!”单斯浦说着就要扑上去,却听到萧琰道,“你们是不打算活着回A市了吗?”几个人手里的动作忽然停住,眼睛里或多或少都划过恐惧。萧琰看到他们的怂包样,止不住的讥笑道,“怎么,刚刚不是还挺横的吗?现在豪气跑光了?知道她是谁的女人,你们还动她,我看你们是活腻了!”启明年狠狠瞪了一眼单斯浦,单斯浦不说话。云子凡脸色越来越差,不过再没有还手。楼道里响起脚步声,没一会儿助理跑了过来,萧家将米菁交给他,让他先带米菁去车上,自己处理现场。助理刚把米菁放到床上,萧琰就出来了,他打开车门坐进去,失去理智的女人脸色由红渐渐转白,她无意识的撕扯着衣服,看起来很痛苦。再这样下去她会奔溃。萧琰深深的看着她,对助理道,“开车去傅家。”米菁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岩浆淹没,她疯了般想要可以解救的解药,想要可以扑灭这股火焰的冰凉。她又去撕扯自己的衣服。忽然一双大掌伸过来,按住了她的手,那手犹如跌入火口的冰山,让她舒适的呻吟了一声,想要更多。她将自己的脸贴在手掌上,小手难耐的去寻找更多,男人的胸膛,喉结,再往上凉薄的唇,挺翘的鼻梁,深邃的眼眸,眉,头发。是莫如深吗?“救我……我……好难受……唔……救救我……”她发出一声又一声勾魂的低吟,像猫挠在萧琰的心间,让他坐立难安。“你……生病了!”他瞥了一眼女人俏脸的脸上病态的赤红,心里着急。助理透过后视镜看到躺在皮质座椅上的女人已经慢慢坐起来,双手勾住了脸色很差的少爷,唇送上去。他猛的踩了一脚刹车。萧琰眼疾手快的抱住她,而自己的头撞向前座的座椅上。助理吓的颤声道,“少爷……少爷,你没事吧?”萧琰疼的嘶了一声,抬手揉了揉额头,怒目对着助理道,“你特么想弄死我啊?”怀里的女人唔了一声,将脸转向里面。正好是他的……灼热的气息不断输送进去,他是个正常的男人,怎么会没有反应。他也快疯了。“快开车!”他厉声命令助理!车子一路飞驰,终于到了傅家门口。莫如深刚开会回来,将车停好后,打开门下来,就看到一辆宝石蓝停在了门口。他眸色深重的看向里面,以为是傅子夏,没想到里面走下来的是萧琰,而且,他的怀里是,米菁!青劲爆起,他的盛怒如狮子般,几步走过去,一把将米菁拉到自己怀里,抬脚瞬间将萧琰踢倒在地。就算是身手那样不凡的萧琰,同样不是莫如深的对手。动作之快,都没有给萧琰反应的机会。因为萧琰一心都在怀里女人的身上,根本没注意到莫如深。此刻他被踹翻在地,看清是莫如深之后,简直要气哭,他救了莫如深的女人,却被莫如深报复了。莫如深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,她的举动和行为瞬间让他的怒火犹如滔天之势,倾斜而下!“找死!”他爆呵一声,抬脚用了十成的力道踹向萧琰。萧琰大惊失色,大叫道,“又不是老子下的药!”空气突然安静下来。四周都被死神定格住,修罗一样的男人浑身散发出地狱的戾气,杀气腾腾的怒视着地上的辩解者。萧琰趁机急忙一跃而起,站在足够安全的位置,骂道,“好你个莫如深,狼心狗肺,劳资救了你的女人,你却反过来打我,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管了!”怀里的女人眼角溢出泪来,可是红唇开合发出来的却是难耐寂寞的呻吟。莫如深眸子发痛的倪着她,将她紧紧的搂紧怀里。“滚!”他低吼!萧琰摸了摸发疼的屁股,看着莫如深,“不想知道是谁做的吗?”莫如深抱着米菁往里面走,声音像是从地狱里发出来一般,“我会去查,找死的,一个都不放过!”萧琰脊背发凉,看他隐没在黑暗里的背影,立刻跨进车里,扬长而去。冷冽的风吹来,清列的气息扑鼻,意识模糊的她,还是抑制不住的流出泪来,内心的火山终于爆发,还没走进卧室,她就撕掉了最后的遮挡,扑在男人怀里,疯狂的索取。莫如深眸子发红,将她压在绵软的地毯上,声线沙哑的道,“很难受吗?”米菁将唇送上,“唔……嗯……”知道她已经忍耐到了极点,莫如深吻住她,手上动作不停,顷刻间,两人坦诚相拥。“如深……”她低低的吟。“嗯……”他低喘的应。腰身下沉……“唔,好痛!”米菁醒了,太阳从窗外照进来,她眯着眼睛,感觉身体快散架了。慢慢坐起来,头疼欲裂。她揉了揉发涨的眉心,努力回想自己昨晚是不是喝酒了,可是想了半天,什么都没想起来,关于昨晚的记忆,她好像断开了。一看时间,早上八点五十分,米菁突然惊叫一声,十点的飞机,她什么都没整理呢。敲门声响起。傅苑文进来,手里端着海带汤,放在了桌子上,笑着对米菁道,“醒啦,胃里难受吗?来喝点汤吧。”原来昨晚真的喝酒了啊。米菁自言自语,所以浑身像散了架一样,是喝酒的缘故,她不会是喝醉酒又去跟人打了一架吧?她挠了挠头,对傅苑文道,“他呢?”傅苑文看着米菁脖颈处大大小小红色的,满意的点点头,昨晚这俩一直折腾到凌晨才安静下来,动静之大,她真怕小米会被吵醒,不过还好,小米睡得很沉,根本不知道。傅子夏去南一如家了,也是所幸啊。“他出去了,待会儿就回来。”傅苑文笑眯眯的对米菁道。米菁被她的眼神看的有点不自然,掀开被子下了床,刚一动,全身就跟撕裂了一样。一种不详的预感盘上心头,她突然转身看向镜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