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就在这附近了,冠军,闻!”
“脚印消失了,注意搜查草地上的压痕。”
“汪!汪汪!”
人声狗叫,不断在头顶盘旋。
“奇怪了,怎么没有?”
“这里!”
“树干有新鲜的踩踏痕迹,墙沿也有按压,她应该是借着树干爬到了围墙另一边。”
“走!去追!奶奶的,这狗屁庄园可真大啊!”
一行几人快速翻墙,搜查犬也被抬了过去。
“汪!”有一只德牧冲不远处的喷泉池溏吠了一声,被主人呵斥后,重新兢兢业业闻嗅起来。
脚步声和交谈声慢慢走远,寂静的花园里,水花四溅的喷泉下,一个女人猛地钻了出来!
“咳!咳咳!”
虞之狼狈的趴在喷泉池边咳嗽,要是那几个人再不走,她就要被呛死了。
“咳!”
甩干鼻腔里的水,虞之脱力摔在地上,她没有力气再继续躲藏,如果那群人杀个回马枪,她只能坐以待毙。
借着一点月光,她看水面上狼狈的自己,妆花了,乱糟糟的糊在脸上,漂亮的桃花眼此时也失去神采,呆滞的眼神,几乎看不出她曾经也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公主。
“虞之。”她在心里叫自己,既觉的悲哀,又觉得愤怒。
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,却要承担无数莫名的罪责。
她的人生应该充满鲜花宠爱,而不是躲在阴冷潮湿的喷泉里,把自己糟践的没个人样。
“虞之!”
她几乎是在心里痛恨这样软弱可悲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