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的两天里,宋问盏都把手机关机,从来没有打开过。
商则寒偶尔接一个电话,但都寥寥几句,大多也是工作上的事。
除此之外,一切都很平和。
周日那天下午,宋问盏坐在稚稚对面,给她拍照的时候,一点一点试探性的拉下了口罩。
稚稚歪着脑袋,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她。
言言站在稚稚旁边,拉了拉她的胳膊:“稚稚,要看镜头哦。”
稚稚这才收回视线,在小荷包蛋的教导下,对着镜头比了一个耶。
宋问盏暗暗松了一口气,继续给他们拍照。
等拍完时,她才发现自己后背全是汗。
稚稚走到她面前,仰着小脑袋看她。
宋问盏下意识就把口罩拉了上去,随即蹲在她面前,缓声开口:“怎么了稚稚?是不是我让你感觉到不舒服了?”
稚稚摇了摇头,伸手把她脸上的口罩摘了下来。
宋问盏连忙侧头。
下一秒,稚稚的声音响起:“你,为什,么要一,直戴,口罩,是生,病,了吗?”
宋问盏看向她,忍住喉间的哽塞:“我。。。。。。你看到我会难受吗?”
稚稚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:“你长,得好,漂亮,好像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费力想了一下,才继续道,“像我,妈妈。”
宋问盏眼睛瞬间就红了,将稚稚抱进了怀里:“稚稚,对不起。”
稚稚的表情有些茫然。
宋问盏也怕自己吓到她,平缓了一下情绪,松开她道:“稚稚,那你想妈妈吗。”
稚稚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摇头:“我不,喜欢,妈妈。”
宋问盏控制住泪水掉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