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野说的不无道理,夏晓莜是僵尸,就算站着不动那些家伙也奈何不了她,就像当初在水城一样,陈岩和张老头用火烧都没烧着她。但我心里还是担心,她到了尸门之后,我们,还能见面么?
或许是待一起习惯了,没了她,心里有种空落感,那种感觉就像是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人一样。
我躺在苞米杆上,双手枕着脑袋发呆。我没说话,前头驾着马车的袁野也没说话,驾了一段路程天就黑了,这条路的两边是山林子,山里时不时传来鸟鸣声。又跑了一段路,进到深山之中,前方不远处有流水声,近了才发现前头有座山,半山腰呢有个洞,大量的水从里面流出,山底下有条沟,沟水一直蔓延下去,尽头在哪儿无人知晓。
马从山底下跑过,袁野将它拉住,让它喝两口水再走。我依旧躺在苞米杆上没说话,心里却闷得慌。
趁着马儿喝水的空档,袁野坐到我身边问道:“咋了,闷闷不乐的,放不下那只僵尸?”
我干笑了一下,没有回话。是因为放心不下她心情才会这么差吗?我也不知道,袁野呢见我无心搭话便不再多言了。
随后又继续赶路,天色暗到看不清路了,他就打着手电筒照路,整的我挺无语的。躺了一会儿,感觉挺冷,就从行李箱里翻了件大衣盖着身体,袁野一看连忙让我找一件给他,我也没拒绝,抽出件棉袄递给他。
披上棉袄后,袁野寻思了一下说道:“要不,跟我唠唠嗑呗,你这样不说话整的我挺害怕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行李箱在山下?”
“紫云观发生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,你离开的时候我就在山下,本想着等你出了林子再找你的,谁知道你半路又折回去了。”
“你既然知道紫云观发生的事,为什么不出手帮忙?那地方你也待了好几年了吧?就忍心看着它被毁掉?”
“这个我没法帮,张智超他们命中注定有此一劫,我若出手的话,不但帮不上忙,还会惹来更大的劫难。”
“最后一个问题,你是谁?”问这个问题的时候,我整个人严肃了起来。之前,他在我眼里就是个普通人而已,谁曾想,他居然有这么牛逼的身份,让朱东等人都忌惮他。这货的身份肯定不简单,即便是个道士,也绝非普通道士……
对于这个问题,他没急着回答,寻思了一下后,就笑道:“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,反正我不会害你,,这一点你大可放心。”这话说了后我没吭声,他以为我生气了,又改口说道:“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,如果你当我是朋友的话,就帮我保密,别告诉别人我的名字。此后我还是徐伟,紫云观前院的小弟子。”
“我不是那种多嘴的人”顿了顿,我又问道:“咱们去阳长干嘛?这里离阳长那么远,不会就靠着这匹马跑过去吧?”
“就靠这匹马啊,怎么了?很不可思议?你可别小看这匹马,它可是我的汗血宝马哎,我特么从阳长赶过来靠的就是它……”
“你不会叫车么???”
“那玩意老费钱了,钱财乃身外之物你不知道吗?贫道岂能被这种身外之物蒙蔽双眼?”
“说白了就是没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