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云姝:“……这些都是你猜的?”
容九思笑了笑道:“也不能全部算是猜测吧,这顶多算是一国掌权者需要考量的事情罢了。”
沐云姝:“……”
她觉得容九思在说这话的时候,莫明和沈昔时有些神似。
是不是所有处于高位之人,都是这般?
她之前就知道容九思心思深沉,他做了两年的摄政王之后,整个人的气质和格局和以前又有些不同了。
他看事情,似乎看得比之前更深更远。
她问他:“你若是猜错了呢?”
容九思语气平淡:“我若是猜错了,那也只需要京大营或者勤王的兵马赶来,衍公子之祸也就解了。”
沐云姝问他:“那你觉得衍公子身后有什么人?”
容九思回答:“两个可能,一个是朝中的一位野心勃勃的大人物,手里握着兵权,这才能调给他这么多的人马。”“另一个则是野心勃勃的富商,用极为强大的财力来支撑,无声无息地召集了那么多的人马并供养着。”
沐云姝觉得他说的两种方式都可能存在。
只是她平时不太过问朝中的事情,此时也没法断定这两种可能哪种更大一点。
她问他:“你把清远藏在哪里?”
容九思淡声道:“我一直都知道你心里十分关心清远,他若有事,你必定会心绪不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