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夏鼻子蓦地发酸。
算起来,两人同病相怜,在“血缘”里没有得到的东西,反倒是在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身上得到了救赎。
因为太苦,所以他比她悟得更透彻。
“抽烟是什么时候学的?”陆锦川忽然问。
应夏回忆了一下,“前几个月。”
陆锦川心口闷痛,大致能想明白她为什么会抽烟,语气还是严厉,“以后不准再抽。”
“那你呢?”应夏抬头看他。
陆锦川咬咬牙,“我戒。”
放在去年还好,他其实没那么大烟瘾,离婚前的几个月他抽烟量骤增,现在都有点养成习惯了,要戒还真不容易。
陆锦川放她平躺在床上,“再睡会儿?”
两人四目相对,内心都是从未有过的平静。
过了一会儿,应夏忽然笑了笑,说:“陆锦川,你好像那个怨种哦。”
“怨种是什么?”陆锦川皱眉,“又是什么新型网络用语?”
“嗯,兔兔那个已经过时好久了,你得恶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