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夏看完病,刚从门诊大楼出来,正好看到从门口进来的陆锦川。
陆锦川大步上前,握住她的手问:“你一个人来医院做什么?哪里不舒服?”
应夏手里捏着报告单,费了很大劲才控制住自己,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,说:“陆锦川,对不起,我没能保住你的孩子。”
陆锦川一下懵了,他前天才开荤,再快也不是这么个快法,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。
但是应夏一脸认真,他有些心慌,拉过她搂在怀里,轻抚着她的后脑勺,“没关系没关系的。”
但是脑子还是转不过弯来,这到底什么个意思?
姑娘把头埋在他怀里,抽抽嗒嗒的,看得他心疼不已,过了一会儿,陆锦川忽然察觉出不对劲,把人拉开,抬起下巴一看。
她哪是在哭,完全是笑得不能自已。
陆锦川哭笑不得,担忧到这会儿还没能平复,沉声道:“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你不是想认我的囊肿当儿子吗?”应夏认真的说:“医生说它没了。”
陆锦川顿时沉了脸,一言不发的搂过她的腰往外走。
那是陆锦川抹不掉的污点,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尴尬,她还非要把这事儿往外搬。
之前来的路上他都在想,会不会是把人给弄狠了才来医院?还告诫自己以后要收着点,现在一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了。
行,既然身体好了,晚上弄不死她!
把人塞进副驾驶,陆锦川拉过安全带给她扣上,手却撑在座椅上没收回来。
应夏整个人被他笼罩着,无形的压力,却一点也不害怕,反倒还略带挑衅的问:“你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