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夏,你这脚要多久才能恢复啊?”
盛又夏也挺头疼,“虽然没有骨折,但几天之内肯定好不了。”
唐茴不放心她一个人住,“要不我帮你收拾下行李,你去我那,我可以照顾你。”
傅时律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。
甚至觉得,唐茴挺碍眼的,再这样的话,得给她找点事做做。
“她哪也不去,就住自己家,我可以照顾她。”
傅时律没有留两人吃饭,温在邑还要去趟花店,想趁早把送花的人给揪出来。“我们先走了,改天再来看你。”
“好。”
傅时律盯着门口,眼看着门被带上。
他的目光收回来,落到盛又夏脸上,“你跟那个温在邑,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
盛又夏瞅着他面色并不好看。
“他救过我。”
傅时律狭长的眸子轻眯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盛又夏将没受伤的那条腿蜷起,放到沙发上,“反正是在我很难受的时候,所以你也别看他不顺眼,他对我来说还是跟别人不一样的。”
傅时律被她一句话堵得胸口发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