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问蕊突然转头看向窗外的景色。
“我也已经决定,就算要跟我的父母反抗,也要结束这段痛苦的婚姻。”
她捏紧了拳头。
“就算是得不到经营权,我也要离婚!我自己的人生应该是由我自己做主的!”
“我也想去看看外面的景色,而不是被困在冷冰冰的别墅里不见天日。”
凌问蕊有这样的觉悟,云晚真的很佩服。
同时她也很羡慕凌问蕊。
凌问蕊生长在这样家庭里,却能生出这样的勇气去对抗,自己不如她勇敢。
第二天秦文松带着案子资料来到律所。
云晚开始分析。
“这货物被海关扣押下来,会不会是货物本身就有问题。”
秦文松若有所思。
他指着资料里安格斯公司的说辞,锐利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他们有恃无恐,说不定早就知道自己的货物是过不了海关。”
云晚点点头。
“安格斯公司成为最大利益获得者。我之前还不太怀疑,毕竟他们也是实打实的拿出了货物。现在想想是我太天真了。”
秦文松笑着说道。
“不只是你,我一开始不是也没想到吗?要是安格斯公司的人在货物里动点手脚,偷工减料,那他们能赚到的就不少了。”
云晚愤愤不平。
“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。而且这货物被扣在了海关,这下谁还能知道他们偷工减料呢。”
看云晚这义愤填膺的样子,秦文松觉得有些好笑。
“不过这些都还只是我们的猜测,还是要拿到证据才行。”
说起这个云晚发愁。
“被海关扣下的货物我们应该是看不到,难道只能去看他们生产的货物到底符不符合魏老板的要求?”
秦文松点点头。
“嗯,目前也就这一个办法可以找到突破点,如果可以的话,云律师,我希望可以和你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