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盛拄着拐杖,慢慢走了进来,朝乔唯一轻声问:“浑身很难受,是么?”
乔唯一是很能打没错,但是他已经给她下了料,让她四肢无力,无法挣扎。
乔唯一静静坐在床上,无声和他对视着。
现在的情形,她要逃走,简直难于登天。
除非她体力恢复,才有一丝可能性,所以目前来说,她不能盲目耗费仅有的体力,让自己落于下风。
肖盛见乔唯一只是平静盯着自己,只觉得乔唯一眼里那种嘲讽意味呼之欲出,心头越发恼怒。
“你这么漂亮的眼睛,若是把眼珠子挖出来做标本,一定很好看!”他咬牙切齿地朝乔唯一沉声道。
乔唯一忍不住微微皱眉。
肖盛随即笑了起来:“不过你放心,我不会立刻挖了你的眼睛。”
“我会在玩厌烦了之后再挖!”
他说话越是快,便越是含糊不清,乔唯一要靠猜才能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他走得近了,乔唯一才借着外面的光看清楚他的嘴,他的舌尖前段已经没有了,嘴上满是疤痕,看着有些面容可怖。
“都是因为你!”肖盛见乔唯一目光落在自己的嘴上,上前一把揪住乔唯一的头发,厉声喝道,“不是你,我的舌头也不会被厉夜廷割掉!”
“你知不知道?我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,生不如死!”
乔唯一头皮被扯得生疼,被迫仰头看向肖盛,神色却依然平静。
原是厉夜廷割的,割得好。一定是那天晚上,肖盛给她酒里下东西之后,厉夜廷叫人做的。
他为她做了这些,却一句也没告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