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皿没预料到这个小姑娘会突然的凶成这样,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。
他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。
不过卫皿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:
“我说的又没有错,你是不是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好事,为了个女人为难嫂子,还千里迢迢的去找虐,他可不就是活该
卫皿觉得就很气啊,凭啥周向北这样的人都有人喜欢。
心想月老是不是上班走神了。
小姑娘见卫皿没完没了,大发雷霆:
“你到底是谁啊,大过年的跑过来说风凉话,这里不欢迎你,现在请你出去
说着话,小姑娘还侧开身子,气鼓鼓的指着门外。
“初七,别闹了,卫皿说的没错,我会弄成现在这样,都怪我的自己,怨不得别人
周向北躺在床上,瘦削的脸上露着淡淡的笑意,宠溺的看着叫做初七的女孩。
听了周向北的话,初七气鼓鼓的坐到了周向北床边的凳子上,她鼓着嘴,对周向北说道:
“哥,就算你真的做错了事,现在遭了这么大的罪,也算是赎罪了,凭啥大过年的,还有人找上门来对你指手划脚的
初七的这一声哥,让卫皿清醒了过来。
原来是周向北的妹妹来了,就说么,弄了半天是误会了。
难怪小姑娘那么生气,人家的亲哥哥伤的这么重,当着她的面说伤的活该,她能不炸毛么?
这把卫皿着实搞的有些尴尬。
他企图用带来的饭菜转移小姑娘的注意力,缓解氛围。
卫皿将饭菜从食盒里拿出来,一一的摆在一旁的床头柜上,说道:
“来吃饭吧,初七妹子
“谁是你妹子
周初七坐在凳子下,连动都没有动弹一下。
她是昨日才知道周向北受伤的,今天一大早就从百泽赶到了渭北。
卫皿到的时候,周初七才到了医院没多大会。
受伤的事情,周向北一直都是瞒着父母的。
直到秦晚晚说他的四肢还有救,他才在前两天把受伤的消息传回了老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