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这道理!”冷昭烟急道。她想拿回自己的,不是他的,这样才不亏不欠。裴危一手搂过冷昭烟,让她趴自己身上,接着吻她。“你放开我!”“别乱动,小心伤到孩子。”“你混蛋!”“侯府给我三万两,你明儿去瑞昌钱庄取吧。”"。。。
刺客见杀不了裴危,已经逃走了。
冷昭烟跑到桥上,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。
裴危看到她,眸光微晃了一下。这时一个被拿住的刺客突然奋起,竟朝冷昭烟过去了。
裴危当即提剑,飞身过去,在千钧一发之际,挑断了男人的胳膊,立身挡到冷昭烟跟前。
温热的血飞溅到冷昭烟脸上,她不防这一出,吓得三魂出窍,下意识抓住裴危的衣袖。
而那刺客原想以冷昭烟为质逃走,如今计划落空,再无机会,当即一剑刺穿胸口。
冷昭烟惊呼一声,躲到裴危身后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裴危用另一只手搂住冷昭烟,带着她上了桥
冷昭烟小声道:“我和谨烟逛夜市,刚才乱糟糟的,我和她走散了。”
“嗯。”
冷昭烟惊魂稍定,抬头看向裴危,见他靠着车厢养神儿。而他左臂还流着血,却一点不在乎。
之所以记得这事,是上一世的今晚,她仍被迫去了兰园。在房间等不到他,原以为他去了元卿月那儿,便放松了下来,闲来无事画了红梅。
结果他带着伤进来了,把她吓得不轻,他却很享受她害怕的样子,还疯癫颠的往茶碗里挤了半碗血,让她用他的血画梅花。
她怕他,依着他画了,他竟挂到了大理寺正堂上。
于是坊间传闻,这红梅花是用天牢最十恶不赦犯人的血画的,裴大人是想以此威慑坏人们,谁也别想逃过大理寺的审判。
听到这些传闻,他还自鸣得意许久。
“你受伤了。”
“死不了。”
冷昭烟用力咬了一下下唇,慢慢坐过去,“血一直流,我先帮你止血。”
说着,她用手里那帕子堵住了他的伤口。
裴危睁开眼,淡淡扫了她一眼。
“不怕?”
这女人娇滴滴的,弄疼了她就哭,话音重了也要哭,见到血脸都白了,现在一双杏眼就浸着泪花。
其实他不喜欢这样的,太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