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记得我哭没哭了,只记得胃里翻天覆地的痛,像是有电钻在钻一样。
可明明,我都吃药了。
客厅里,傅父傅母都在,也都看到了这一幕,却没觉得有半点问题。
只有我,干巴巴的问:“阿矅,你们在干什么?”
傅闻洲的眼神太深邃,我看不懂。
“什么干什么?结婚三年你要么不露面,来了就要吵架是吧?!”傅母尖锐责骂。
这些年我在商场上如鱼得水,却永远处理不好和婆家的关系。
从第一次陪着傅闻洲来见他父母的时候,我就知道傅母不喜欢自己。
曾经也试图讨好,可换来的是她对傅闻洲说:“就知道花钱买牌子,我差她那几个钱吗?你别让她再来了,还不够惹我生气的!”
那之后,我能避就避。
以前父母在世时也嘱咐我:“小溪,你要为自己多打算,你和傅闻洲的家人不和,他不会永远站在你这边。”
我不信,总用傅闻洲允诺我的话回嘴:“阿矅说了,凡事都有他,我不用会。”
但现在,那个说要保护我的傅闻洲,却和他们坐在一起,立场分明。
“阿矅,我在问你。”
我望着傅闻洲,那双我曾吻过无数遍,充满星星的眼睛里,现在一片冷冽。
“你不是都看见了。”
我看了傅闻洲好一会儿,最终妥协。
将手中的礼物放下:“公司还有事,不打扰了。”
自始至终,傅闻洲没有一句询问,挽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