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封北宸见她犹豫的样子,冷声再喝问,而且心里对她的不满越来越强烈,他们相亲过后,她竟然还向陆菁告状,这种人最令人讨厌。
“我看到他们是有一会儿了,现在不知还在不在?”冼安安感觉到巨大的压力,原本好听的声音此时也有些怯弱的感觉。
“走!”封北宸阴沉着脸只说一个字,却让感觉到压力山大。
冼安安不敢再迟疑,马上带着他向那边走去。
这么大的太阳,那个钟浈能去那里?总不至于晒中午的日光浴吧?可是其它的地方,又不能带封北宸乱走,她实在得罪不起他的。
突然之间,冼安安的心开始有些忐忑起来,有些玩火的感觉,会不会自焚?
反正她就是从这人门出去的,而且没有看到她进来,所以冼安安只得实话实说,指指那个门。
对于这里,封北宸是熟悉的,这里出去就是一个阳台,她傻了吗?大中午去阳台做什么?
可看冼安安惴惴的样子,想来她应该是没有胆量吓自己的,于是迅速出去查看。
才一出门,封北宸大吃一惊,因为钟浈竟然躺在太阳地上,满面的汗珠子,嘴里在虚弱的喊着什么!
她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?可当实明明有给她检查过身体的啊?虽然对她的情况不是特别的了解,可这么大的事情,应该还是清楚的。
他快步冲到她身边,抱起她,急促的问,“你怎么了?”
“糖!”钟浈努力的发出这私下一个单音节,她有低血糖,毕竟当时月子几乎是没有坐的,后来虽然有温禾照顾,可当时两人都是十几岁的孩子,再加上他们生怕别人知道孩子的存在,所以做什么,都极为隐瞒着。
当然,那样做很是亏待自己的身体,也就留下了病根。
“你低血糖,是不是?”封北宸边紧张的说着,边拿过她的包包,从里面找出一声巧克力来,剥来开放到她的嘴巴里,又让人拿来水,喂给她喝。
冼安安在一边看着,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,自己这是急什么啊?或许什么都不做,就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了!只是如果一定要把结果想到最后,还真的有些太过残忍。
钟浈缓过点神来,脸色苍白的想要起身,封北宸却是一把抱起她,嘴里冷冷的说,“我们走!”
人都这样了,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参加什么宴会?他就这样稳稳的抱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出去。
这下又有谁不知道他是有个小女朋友的呢?他就是如此,如果晚上的相亲对像依旧坚持见面的话,那就见见也无妨,能穷人得下他们如此行为,应该就更可以容得下他心里一直记挂着安然。
“封总,我可以走的。”钟浈挣扎着,原本苍白的小脸浮起丝丝红晕来,更加显得粉嫩动人。
这样的怀抱太过诱惑,她知道自己不可能真正拥有,还不如根本就不知曾有这样的温暖。
这就如同,生活在狭小空间里的人们,如果从来不曾呼吸过外面自由的空气,怎么会知道这里的不足?而一旦领略过美好的风景,许多东西在自己的眼里,又能算得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