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夜这才下了马车在周围看了一会。
眼前漫山遍野的荒山,这种地方有寒蚕,南宫夜表示怀疑。
“你确定他们不是骗你的?”南宫夜严重怀疑,这女人上当受骗还浑然不知。
寒蚕他都没听过,但看府医们的表情,必然是好东西。
若一只能够卖给百十两银子的话,那他们有什么理由把寒蚕的位置告诉给人。
“我觉得有,我找找,王爷等我。”
齐妃云也明白,当真夜王府的人没有人把她当成一回事,所以骗她也是有可能的。
但她要不找,怎么知道是不是被人欺骗了。
寒蚕这东西对她来说至关重要,不得到她不甘心!
拿了一把铁锹齐妃云朝着十里坡上走去,阿宇看向南宫夜:“爷,我们干什么?”
“你留下,本王去看看。”
说完南宫夜从后面跟着上去,上次寻找短尾狐跑了,这次说不准能够找到。
两人渐行渐远阿宇回到马车上等候。
齐妃云一路下来找了不少的地方,但都没有找到。
找到天黑齐妃云不尽愁肠一番:“难道真的被骗了?”
“回去本王定然不赦!”南宫夜走的心烦气躁,一路上看着胳膊腿都软的女人,铆足了干劲在山石下面又挖又找的,心里及其不爽。
人家骗你,你就等着骗?
齐妃云拄着铁锹的把手,望眼欲穿道:“到底在那里啊?”
南宫夜脸色难看:“回吧,本王去把府医的拿来。”
“拿来也没用,说不准都是残破之年了,要来也没用,若等着变成了飞蛾产卵,还有十几二十天,实在是等不及。”
齐妃云也很无奈。
南宫夜问:“什么是残破之年?”
“就是要来已经无用的年纪,听府医的话,他得到寒蚕已经有些日子了,若我猜的没错,必然是已经为他的母亲用过了,那寒蚕能用的地方只有蚕丝了,府医说是用来磨粉的,但磨粉根本不能用,至于蚕丝,倒是可以用来入药,但也要刚刚吐出的才行,府医所说自然是不能相信。
而且府医的寒蚕没有半月也有十天了,如此说来,要来也是一副残破的风烛残年躯壳了,要来根本就没有用处。
我既然明知道没用,就不能要来了。”
齐妃云也是无奈,原主的人品不好,以至于夜王府的人从上到下同气连枝的算计她。
试问她要不明白其中的道理,把寒蚕拿来一用,还得感激不尽了。
南宫夜脸色越发沉冷:“既然知道为何还不拆穿,你是傻了不成?”
齐妃云无奈:“我明知道他们是要合起伙的算计我,我还当众拆穿,他们若不同仇敌忾,必然是等着背后算计我,倒不如我把事情当做不知,他们没得逞,我也没有吃亏。”
“没吃亏?”南宫夜脸色黑到一块木炭:“本王看你是脑子进水了。”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