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军在庆祝,篝火通明,醉生梦死。
而霍家军这边才刚抵达渭北。
韩勋的掌心被子弹斜穿打入,因为距离较远,又是手枪打的,所以并没有形成贯穿伤。
子弹留在了他的掌心。
在路上他拒绝治疗,掌心里的子弹一直都没有取出来。
这是因为韩勋在自责,他觉得霍连城出事跟他脱不了干系,他现在已经是霍连城的副官了。
作为副官,不仅要在工作上听从霍连城的调度,更有责任关注霍连城的起居生活。
而韩勋竟然疏忽到完全没有注意到霍连城这段时间的病情发展。
这是一件相当失职的事。
也许是曾经的霍连城太传奇了,以致于让人忽略了他也是一个受过心理创伤的病人。
简单的用白布包扎之后,韩勋就带着霍家军往回走了。
等到渭北城外的时候,正好日落西山。
骑兵营的人自然是回训练根据地休整。
将所有的事情安顿好了之后,韩勋就与李铁柱、赵刚、卫皿一起回城。
在根据地门口,韩勋遇到了和几个军医走在一起的白雪。
白雪正合力和几个人护送着周向北去渭北医院。
周向北伤的太重了。
根据地的条件不足以救治他。
医疗队的人只能抬着他往医院转移。
遇见韩勋的时候,眼尖的白雪一眼就看见了韩勋手上包着的纱布。
她随口问这次一起出过城的军医,韩勋是不是受了伤。
被问道的军医叹了口气:“何止是受伤,子弹还在他的掌心没取出来呢,倔的跟头驴一样,我们好几个人拉他都没拉住
听到同行军医的话,白雪看着韩勋的背影微微的皱了皱眉。
等把周向北弄上了车,白雪让其他几个人带周向北过去。
她自己则走到了韩勋坐着的汽车旁边,敲副驾驶的车窗。
坐在副驾驶的韩勋见状打开了车窗,他问道:“白医生,你有什么事吗?”
白雪笑了笑。
“医生嘛,职责就是看病,我找你还能有什么事,不过是行使我的职责,过来叫你回去把子弹取出来再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