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到林雪莉披头散发,被他们带出去的时候,眼角故意朝她,露出了怜悯的光芒。林雪莉敏锐的察觉到了我对她的嘲讽,歇斯底里的朝我吼:「妈妈,是这个贱人害我!是她让堂哥半路把我放下来,是她害我的!」她话没说完就被林国平打断,林国平狠狠瞪了我一眼:「行了,你还嫌事情不够乱吗,你堂哥不待见她,怎么可能她一通电话就放下你!」。。。
我曾经悄悄去看一个镇上的老中医,老中医难过的告诉我:
「小姑娘,这个伤疤再也治不好了,等你以后上学了,去了大城市里,你去找大城市里的医生看看,或许他们会有什么好办法,但是爷爷没办法咯!」
因为这个信念,一次次忍受同学嘲笑,一次次站在悬崖边,试图去找我母亲的我,才坚持了下来。
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希望。
我要去大城市,我要去见见那里的医生,如果可以,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医好我脸上的伤疤。
那时的我那么小,那么年轻,我还尚不知道,表面的疤痕是可以治愈的,但是内心的伤疤,却是一辈子难以愈合的。
我顶着这样一张丑恶的脸,一直支撑到现在。
我没想到一次小计划,就能顺利让这个家庭方寸大乱。
当晚,我的父亲和继母,连夜带着林雪莉,去城市里做身体检查。
临出门之前,他们还叮嘱我,林雪莉在桥上被流浪汉欺负的事情,绝对不可以对外宣扬。
否则就要打断我的腿,我佯装害怕的捂住了脸,频频点头。
当时的我,没有手机电脑信息闭塞,虽然还不知道,林雪莉具体是如何被坏人欺负。
但是我隐约觉得,这是关系到女孩名声的事情。
在我们这个尚且落后的小城镇里,女孩的名声,会关系到未来能不能,嫁到一个好人家。
我看到林雪莉披头散发,被他们带出去的时候,眼角故意朝她,露出了怜悯的光芒。
林雪莉敏锐的察觉到了我对她的嘲讽,歇斯底里的朝我吼:
「妈妈,是这个贱人害我!是她让堂哥半路把我放下来,是她害我的!」
她话没说完就被林国平打断,林国平狠狠瞪了我一眼:
「行了,你还嫌事情不够乱吗,你堂哥不待见她,怎么可能她一通电话就放下你!」